為是哪個師兄師弟,結果飛下去一看,相伯琮那老不正經左手托著一只人偶,右手提著一個食盒,頗為規矩地站在山下。
“掌門?”
相伯琮拿著人偶的手揮了揮,“是我呀!”
談墨覺得這人怕是被奪舍了,十分不信任地看著他,“你到底是誰!裝成掌門尊上的樣子在合虛招搖撞騙?也不怕被揍得爹媽師父都不認識!”
相伯琮嘴角抽了抽,用力捏緊掌心顫動的人偶,咬牙切齒道“沒有假裝,就是本尊。”
“你放屁!要真是他的話,要么就是不請自來直接飛進來,要么肯定會說‘不是本掌門,難道是你爹么?’他那么不要臉,怎么會是你這種文縐縐的樣子!”
相伯琮,“……”
談墨嗤笑一聲,“行了!今兒我心情好,放過你,你早點哪來回哪去吧!我不舉報你,若是你還被抓了那就說明你比較倒霉!走吧!”
相伯琮,“談墨你個癟犢子玩意兒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老子好心過來給你在家長面前撐撐場,你特么就是這么對待自己掌門的?”
談墨,“……真是……掌門?”
相伯琮將手里的人偶往地上摔,“寒江影你給老子出來!都是你們出的什么餿主意!這合虛還有老子進不了的地方,非要裝什么衣冠禽獸!”
人偶沒能落在地上,反倒是半空中忽然出現一個長衣廣袖,領口大開,長發曳地的俊美男子。
相伯琮一道靈力彈過去,“你能不能睡覺注意點兒形象!起床注意點儀態!這還是個小朋友!未婚!里面還有人家家長!替合虛留點臉面行不行?”
寒江影動手拉了拉自己的衣領,蓋住那片白玉般的肌膚,十分不屑地嗆他,“難道合虛的臉面不是早就被你丟干凈了?”
相伯琮,“你他娘說誰呢!老子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博聞強識、學富五車、器大活……咳,十分有能力的掌門就是合虛的活招牌好不好?!”
寒江影,“嗯,所以聞見弟子山頭的茶香就等不及人家送自己追來了!”
相伯琮,“呵呵,那還不是原本準備滾回核桃殼的你提議的!”
寒江影,“我替你說出心聲而已。”
相伯琮,“我謝謝你,我已經到了你回去吧!”
寒江影,“過河拆橋?”
相伯琮,“不,卸磨殺驢!”
談墨,“……”這倆貨加起來十歲不能再多了!“那個,所以掌門,還有這位,你們是來喝茶的?”
相伯琮,“怎么可能!本掌門說了,過來給你撐場面的!你看我還讓食堂大廚臨時做了幾道菜,略盡地主之誼!”
談墨看看他手里那食盒,好像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許是她出來的時間有點長,腰間的傳訊符閃了閃。
三愣子你哥問你怎么還不回來?
談墨想了想,人家都帶禮過來了,趕人不合適,便直接把人放了進來。
空中的寒江影也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和他并肩而行。
相伯琮上次來還是這丫頭筑基的時候,那會兒沒注意,這會兒看到山腳下那一片綠茵茵的小可愛,挑眉咦了一聲。
寒江影也深深看了一眼,然后低低地呵了一聲。
這兩人的到來讓陸予蘭和陸予松更加拘謹,反倒是陸予樺和談棋鎮定自若。
談墨把相伯琮帶來的食盒打開,端出里面的菜擺上,相伯琮客氣又禮貌道“兩位遠道而來,又是我門派弟子的親人,本……在下前段時日疏于招待,今日略備酒菜,還請兩位品嘗。”
陸予樺依舊是陸家鎮時表情冷淡,但也客氣地點頭表達謝意。
談棋,“掌門客氣了!是我們該多謝您的照拂,舍妹能有今日成就,多虧您的栽培。”
談墨挑著眉毛看相伯琮,她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