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想了不少,我覺得,如果你要它,不若現行與它結契,讓它成為你的本命法器,在識海里溫養,等你將材料收集齊了,再拿來給我!”
談墨將信將疑,“它……我萬一不能掌控它呢?我與它結契不會受影響?”
男人嘿嘿笑,“你說你這人,既是極喜歡這把刀,又害怕被它所傷,那我可沒辦法幫你了!”
談墨總覺得這人笑得有點不懷好意,但是這新殼子里裝的老鬼都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是哪個時代的人了,連這種上古的兵器都知道,怕不知道這些年渾身長了多少個心眼兒。
越想疑惑越多,她甚至開始懷疑那把黑邪會給她帶來什么噩夢。
只是余光掃到難道眼底的幾分期許,她驀然響起了這男人初次見到黑邪的時候那種貪婪的眼神,
他這是篤定了自己不敢收它!
“好,我收它!”
男人的笑僵住了。
談墨齜牙,“是不是很意外?很驚喜!”
男人臉頰上的肌肉動了動,像是在咬牙?
“你是不想讓我收它的吧?哼,存心給我一把贗品嚇唬我?你說我修為太低容易這把短刃影響,但是我筑基初期就能脫離它的誘惑,以后能用得了黑邪的時候,我還能怕它?”
男人悶哼,“不怕疼?”
談墨當時沒懂,然后——然后她把這男人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
別人收服本命法器的時候修為晉升,實力大漲,整個人像是新生。
可她收服本命法器,識海里像是被破了硫酸,滋滋啦啦地冒著黑泡泡。
這他娘的哪里是收服本命法器,添加助力,這他娘的是收了只鬧識海的孫猴子吧?
疼得她打滾都沒力氣了!
難怪這男人問她怕不怕疼!
想死的疼!
她這么一個惜命的人,這會兒竟然想死都不愿再忍受了!
桑居都里血池腐魂煉魄也不過如此了!
男人給她塞了顆丹藥,擠眉弄眼道,“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你說你何必呢!能收復這把刀的自古以來只一人而已,它戾氣太重,殺念太深,你以為只憑借你這筑基的識海能裝的下它?你該慶幸它現在還有殘缺,尚未覺醒,不然你這怕這會兒已經死透了!”
談墨這會兒聽了這話,真想一腳給他踹死!
激她的時候手段用盡,這會兒裝什么好人!
她腦子里罵著罵著人就整個迷糊了,然后在他叨逼叨里徹底昏死過去。
“爹爹,你到底把姐姐怎么了!她都睡了三日了,怎么還沒醒呢!”
“我哪知道小丫頭這么弱?”
“你干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是預估錯了而已!哎,生銹的破銅爛鐵她都抵不住,竟然生生疼暈過去了!”
“什么破銅爛鐵,爹爹我前幾日新畫的法器樣式你做出來沒有?”
談墨被這父女倆吵得頭疼,極不情愿地睜開眼,就看見正準備給她喂藥的小丫頭正扭著脖子吵架。
等她轉過頭看見一雙大杏眼,嚇得藥丸直接打翻,撒了談墨一身。
“你這樣就過分了吧?”談墨虛弱地問。
“姐姐!你可算醒了!我都擔心死了!現在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么?”
談墨搖頭,然后抬眼看向墻邊靠著的男人。
“咳!丫頭,你先出去,我和你這位姐姐有話說!”
小丫頭瞪了自家老爹一眼,兇巴巴地交代,“那你可千萬別欺負姐姐了!不然看我怎么跟你算賬!”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前面看店!”
小丫頭走了,男人晃過來,苦大仇深,“你說你收個本命法器還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