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伯琮,“探我合虛的秘密來了是吧?那我也打聽打聽,天陽的鎮(zhèn)山碧璽是你從哪得到的?”
厭池臉色一寒,聲音都冷了幾分,“相掌門,這就過分了吧?”
芍琴瑟打圓場,“哎呀,都這么較真做什么!相掌門,我們也就不兜圈子了,其實這次約你,是想問問和悲慈寺的比試,我們各派能不能也參加,實不相瞞,我都快被長老們念禿頂了,才不得不把你約出來的!”
修佛和修真不同,如今天衍界六大門派便是合虛派,天陽派,悅音門,縹緲宗,白梅源和悲慈寺。
合虛收徒嚴(yán)苛,弟子數(shù)量不算雖多,但多數(shù)都是同輩中的佼佼者,其中各峰的弟子更是排行榜上赫赫有名,往前追溯,幾乎每一場大戰(zhàn)都少不了合虛弟子的影子。
天陽派則更注重廣收弟子,或許資質(zhì)沒有合虛那么好,但重在人多,可算是天衍界最強大的中堅力量。
悅音門比較特殊,當(dāng)初建派的鼻祖便是一位癡迷音律的女子,歷經(jīng)幾十代變換,已經(jīng)成了所有修煉音律相關(guān)功法弟子的必選之地。
而縹緲宗則是一支由族氏組成的門派,不對外收徒,所有弟子全部是海家人,不過因為他們常年占據(jù)海域,祖祖輩輩下來,水上土著基本都姓海,具體又多少弟子,無人知曉。
但最特殊的還是白梅源和悲慈寺了!
悲慈寺因為是佛門圣地暫且不論,白梅源則完全是因為殘秋一人。
占地為王,修城建鎮(zhèn),硬是在幾大門派和小門小派中站穩(wěn)了腳跟。
無論是什么人,只要守白梅源的規(guī)矩,甭管你是什么窮兇極惡,交得起靈石,應(yīng)得下條件,就能的到白梅源的庇護(hù),所以那里三教九流都有,無法真正估算其真實實力。
這次合虛能約到向來以普度眾生,萬事隨緣的悲慈寺比試,怎能讓其他宗派不心癢!
相伯琮一把將殘秋勾過來,“他們仨想起哄就算了,你這是怎么回事兒?”
殘秋兩根手指捏著他的袖子將他的手拿開,道,“閑著無聊,組了兩對蹴鞠的隊伍,想來出來溜溜。”
相伯琮,“……我去你大爺!你要說建了個護(hù)城軍也就罷了,你弄個蹴鞠隊,惡心誰呢?滾,這事兒跟你沒啥關(guān)系了,退下吧你!”
其他三人紛紛附贈白眼。
殘秋,“……倒也不必如此憤慨!護(hù)城自有那些想要我白梅源庇護(hù)的人去做,我又何必組建什么護(hù)城軍,這兩只蹴鞠隊吧,都是些沒人要的棄嬰。我看根骨還不錯的就撿回來養(yǎng)養(yǎng),結(jié)果他們自發(fā)組成了隊伍,我就想著反正是湊熱鬧,我就讓他們出來見見世面,看看自己到底多不堪一擊,以后別瞎折騰。”
相伯琮對他這話深表懷疑。
這小子看皮相青澀稚嫩,還動不動臉紅,但是能收服那么多亡命之徒,他能使什么好人!
隨便養(yǎng)養(yǎng)?拉出來溜溜?
怕不是專門踢出來打他們臉的?
芍琴瑟顯然和他想法相同,兩人相視一笑,沒有說話。
海無涯,“欸……也是可憐的隊伍,要不——”
芍琴瑟,“你閉嘴!”
相伯琮,“別說話!”
厭池,“……”
扯完這些有的沒的,相伯琮背靠著殘秋認(rèn)真道,“這件事兒我不確定能不能成,但是我們目前確實需要整飭一下門派,因為,巫聆醒了。”
厭池,“操!什么時候的事?她不是被你封印上萬年了?”
相伯琮,“是啊……上萬年,太久了,封印出現(xiàn)了縫隙,她能穿消息出來了!可我,找不到縫隙在哪。”
芍琴瑟等人也面色變得嚴(yán)肅,“所以剛才殘秋說你受傷了,你是下封印之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