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得快點,萬一時間不多了呢!”
可是浮雕就在眼跟前,能看懂就是能看懂,看不懂就是得慢慢的參悟,沒有任何投機取巧的可能。
談墨越是著急越是覺得墻壁上的東西眼花繚亂,只是某一刻還生出眩暈感出來。
憫心扶著她坐下,“姐姐,你的臉好白啊!”
談墨要死不活地哼哼,“嗯,估計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呆久了吧!不行我得起來!”
憫心把瓷白如玉的修長手指輕輕搭在她的額頭上,“姐姐,你好像不舒服,睡一會兒吧,說不定醒來就能看懂了呢?”
談墨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勉強抗爭了兩下,就陷入了黑沉的夢境。
“鬼丫頭,你這是要氣死胖嬸兒啊?交代你的事情怎么幫我去做呢!”
老鬼頭磕磕他那煙袋鍋子咂了一口,“是不是遇著什么事兒了?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子?”
談墨眼睛一酸,竟然在眼窩里釀了兩泡淚,齜牙朝著胖嬸兒和老鬼頭笑,“我沒忘呢!胖嬸兒,你要去找到建家一門,還要幫建家一門抓出內奸,重振建家嫡系一脈威名,我記得的!”
盤腿坐下,看著老鬼頭,“答應您老人家要去大荒山里接一個人出來,可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大荒山在哪兒呢!您也沒告訴我呀!”
胖嬸兒滋滋哈哈地在血池里走了兩步,嫌棄道,“瞅瞅你現在的德行,喪的連我們鬼都不如,早知道啊,就不費勁把你丟出去了!指望你能干成點啥!”
鬼老頭嗬嗬笑了兩聲,道,“萬事莫急莫燥,該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用盡手段求來了,也沒啥好結果!鬼丫頭,站穩站踏實嘍,好好活著!”
胖嬸嘁了一聲,往血池里做了個吐唾沫的動作,道,“該干啥干啥,小命兒保護好了就成,真要是被誰拿捏了,甭慣著他們,給我往死里打!大不了回來,胖嬸兒接著你!”
談墨鼻子發酸,低下頭,可是眼底的淚卻始終沒有落下來。
鬼丫頭你真厲害,這樣都能忍住!嗯,真棒!
談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頭正打算再跟胖嬸兒他們說點什么,卻發現他們的身形漸漸淡了,她拼了命地奔跑,拼了命的往前追,卻始終縮短不了和他們的距離。
是了,以前還是個鬼魂的時候還能擠擠碰碰,現在她都成人了,還怎么摸得到他們?
疲倦地扶住膝蓋,談墨訕笑了一聲。
“癟犢子玩意兒,這才哪到哪兒啊,就堅持不住了?你是急著回去參加比賽么?年紀不大操的心倒是不老少!”
邋里邋遢的老頭兒拄著一根布滿蜘蛛網的木棍從身后走過來,談墨扭頭,差點就跳起來,“老狗?你怎么又來了?”
“嘿,你這沒良心的小癟犢子,你命中注定都是我徒弟了,我咋就不能來!”
談墨擺手,“咱上次都商量好了,你不能再給我搗亂!”
頭發亂的像雞窩,身上掛滿了有點子和污泥,就連指甲縫里都是不知道堆了多久的烏黑,也不知道他這是干啥去了,談墨忍不住嘟囔,“你這天天嚷嚷我是你徒弟,就你這樣,真不夠出去給我丟人的!”
老頭兒一棍子敲她屁股上,“整那些有的沒的有啥用!能變強還是咋的!就跟你似的,現如今長得倒跟個芝麻湯圓似的,白白嫩嫩,可有個屁用,還不是要我來幫襯?”
“我沒有!”
老頭兒又敲了一棍子,雖然感覺得不到疼,但是談墨羞恥啊!嗷嗷就跳老遠。
老頭背著手跟在她后面嘲笑,還趁機又抽了她一下,“小小年紀,裝那么心事有啥用!你懷疑合虛利用你,懷疑合虛對弟子沒安好心,懷疑你們那掌門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擔心你哥,擔心那個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