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打死你們!”
談墨忽然皮子一緊。
婆婆不是在嚇唬他們,她是真這么想。
他們的輕慢終于讓趙暉冷了臉,皮笑肉不笑地呵呵兩聲,“都給我上,先抓這個老不死的,其余人要活口!”
衙役們聞風而動。
老婆婆不動如山,看著拼命往她腿兩邊擠的姐弟,更是嘴角抽搐。
這是干什么,準備做她身上的掛件?
“你們也一樣!”
談墨,“……”
談溪,“……”
他們姐弟是好人,不想打架。
但是顯然不可能。
然后場面就陷入了極度的混亂。
也不是知道是不是在牢里被關的久了,身后的那群慫蛋硬是被寄出了幾分血性,沒有靈力就拳腳上,有個人設置直接用嘴咬住了一個衙役的半邊臉,疼的吱哇亂叫。
這哪里是修士打架,分明就是村頭的流氓和乞丐互相搶地盤。
當然,其中也有修為高的,比如之前站的離趙暉最近的幾位弟子,已經到了練氣大圓滿。
可是修士的傲骨讓他們不屑去碾壓,只是牢牢地守著趙暉。
婆婆他們也沒動,談溪看著周圍廝殺一片,眼中劃過熱血。
婆婆丟了把長劍出來,“想去就去,猶豫什么!殺那幾個官爺的心氣兒去哪了!”
談溪看向談墨,被婆婆瞪了一眼,“你自己的命,你總看她做什么!”
談墨彎著眼睛笑了下,沖談溪點頭。
不得不說,談溪真的是天生的將士。
他出手狠辣且果斷,不戀戰,刺一劍就走,打不過就跑。
有人給他支應的時候,他可以莽得一往無前,身后的靠山沒了的時候,他又變成了一條滑溜的泥鰍,滿場亂竄。
很快有人發現了這個規律,那些沒有回復修為的弟子自愿在他背后,替他守好后方,讓他能殺的過癮。
趙暉本來信誓旦旦,可看了一會兒之后,就有些動搖了。
伏羊小聲道,“別擔心,這些只是開胃菜!”
說完,他就繞到了不起眼地方。
談墨其實一直盯著他,看著他動,她也悄悄站起了身。
打斗聲吸引了成了百姓,那些看熱鬧不要命的人踩著肩膀往里面偷看,還有人趴在樹上嗚嗚嗷嗷地給底下的人轉播。
“愚昧!”
婆婆不輕不重地說了句。
兩邊的打斗正膠著,趙暉終于是忍不下,對身后的護衛做了個手勢。
在他身后的十二人應聲而動。
有了他們幾近筑基的修為,形勢開始一面倒。
地牢里出來的修士死了好幾位,剩下的人招架的越來越困難。
偏生伏羊還笑瞇瞇的回來,雪上加霜。
“大陣已經開啟,諸位是打算將我們攔死在這兒,還是去救程的百姓呢?”
談墨心頭一跳,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此時的縣城,有人的地方就開始有了哭嚎的聲音。
“小丫頭?”
婆婆似笑非笑地看著談墨,“這回這城里的百姓可都指望你了!”
談墨:指望我個屁!我是要是沒來呢?
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談墨小心地挪了根伏羊的陣旗,又將其他幾處地方的陣旗或挖出來抱著,或者改了位置。
一切在混亂中都不明顯。
等大門被沖開的時候,談墨冷冷地對著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吼道,“看什么看!再看你們家,你們的爹娘老子就都沒了!抄家伙過來跟他們打啊!”
百姓們不明所以。
談墨,“真以為來了個青天大縣令呢?這是皇子皇孫,看中了安武縣的地理位置,想把你們當成活祭給自己擴張隊伍呢!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