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談墨打算使個法術把自己和阿大整理一番的時候,另一個人稍瘦一點的同門道,“別理他們了!還談墨,我還談棋呢!真要是那禍害來了,我準一劍斬他個十段八段!”
談墨心里咯噔一聲,“談棋怎么了?”
瘦子冷哼,“說你不是我們的合虛的人你還不承認?連談棋你都不認識?他就是那個主動讓出身體,帶著魔族進合虛的人!當哥哥的為長不尊,談墨又能好到哪里去!她是救了師門不少弟子,可那都是誰害的?還不是她哥!”
談墨眸色漸漸變冷,身上的氣質也隨之轉變,雖然還是跟鍋底的焦炭似的,烏漆嘛黑一根佇立著,身上卻自然帶著威壓。
“談棋人在哪?”
兩個看門的弟子被她下了一跳,其中一個正打算用通風報信,阿大身形一晃,直接將他撞到在地上,然后伸手取下他身上的傳訊符,轉頭對另一個稍胖一些的人道,“你自己取下來給我還是我自己???”
胖子戰戰兢兢地將傳訊符取下來交到阿大手上,和瘦子一起擠著,抖如篩糠。
談墨大馬金刀地曲起一條腿前邁,大腿和小腿垂直,整個人前傾,聲音壓低,“談棋后來去哪了?”
“不、不知道呀!”瘦子嚇得猛往胖子懷里鉆。
談墨哼笑一聲,“敬酒不吃?。∧俏医o你們喂點別的!”
然后兩名弟子就眼睜睜地看著談墨拿了兩顆黑色的丸子靠近,“此乃吐真黑丸,你們若是老實告訴我談棋在哪我不就不喂給你們了,但是你們若是不配合,那我即將知道的可就不止這點消息了!”
兩人身形一僵。
吐真丸是真的有這效果,只要吞下去,喂藥之人想知道什么便能問出什么,甚至連自己的藏靈石秘寶的地方都能輕而易舉地問出來。
許是因為太緊張,兩人竟沒有聽清談墨所說的“吐真黑丸”四個字,忙不迭開口,“我們說!我們說!這不是秘密,談棋被掌門壓在后山了!”
談墨,“哪個后山?”
合虛那么多峰,后山多的數不勝數,談墨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們說的哪一個。
“就是、就是掌門主峰后面的那座……”
談墨黑沉沉的眸子盯著他們半晌,最后嘖了一聲,一人甩了一巴掌扇暈,拽了拽了阿大黑漆漆的衣裳,轉身就走。
阿大,“不去找你哥了么?”
談墨,“去??!”
“那我們現在去往何處?”
談墨齜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得先找把能用的武器去!順便給咱們倆添置添置!”
阿大欲言又止,“哦!”
過了會兒,他還是沒忍住,問,“那吐真黑丸……”
談墨從前面回頭,咧嘴露出一排小白牙,眼睛彎彎,“想知道那個啊……喏,就是這么來的!”
談墨在自己手背上搓了搓,揉下來的黑灰團成一顆小黑球,可不就是剛才嚇唬那倆看守弟子的‘吐真黑丸’么!
阿大,“……狡詐!”
談墨搖了搖自己黑漆漆的手指,“不是這樣的,是這屆弟子不行!”
阿大看她。
談墨道,“山門乃是一門一派最前面的哨站,他們倆頂著合虛弟子的名頭卻玩忽職守,膽小惜命至此,今日若非是我們二人,而是和合虛派有仇的人怎么辦?我今日是戲耍他們,他們敢跟祝堂主或者刑戒堂告我狀么?等會兒里面的人發現聯系不上他們自會前去查看,怕是以后都不會再讓他們兩人巡防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師門都傳哥哥害了合虛,也不知道那老不正經的東西為什么扣押了他,但是談墨終究還是合虛的弟子,還是忍不住會為它打算。
兩人從一排房屋后面溜進買法衣的鋪子里,一溜煙兒躥到了后院,抱著靈布出來的掌柜看見這來人,哇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