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墨一刀抽盡了渾身的靈力,以至于強撐著給那些被她弄死的惡魂昨晚法事的時候,臉色比鬼還白!
“嘖!要不是看在是我誤傷了你們,我這是何苦遭罪?”
她拍拍衣服上的土灰,朝著空空如也的后山,對那些如今已經看不見的幽魂道,“我知道你們各有各的委屈,但執拗著是何必呢?還被人捉住關在這里!能散就散了吧!”
說完又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又補充道,“倘若你們愿意,隨時可以托她找我!”
談墨從紅色法衣上扯下來一條絲線,虛虛地跑到半空,然后那條紅色的線就被什么東西給托住,定在了空中。
拄著刀爬起來,談墨全身酸疼地直抽抽。
沒了這群兇魂從中阻撓,她倒是很快找到了離開的路,直奔著合虛正殿而去!
站到相伯琮洞府外,談墨氣哼哼地飛下來,抬腳就往相伯琮洞府的保護結界上踹。
不能對他動手,還不能欺負一下他的結界么?
事實上,還真不能!
談墨一個劈叉坐在相伯琮府邸門口,半晌沒能動彈一下。
“我……操!”
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誰能想到堂堂合虛掌門,竟然門庭大開,沒有伺候的弟子也就罷了,居然連個結界也沒有!
出愛的時候太用力,以至于她直接被閃了一下,強行來個一字馬。
“呀!這不是咱們合虛的大功臣,在浮屠塔療傷的談墨嘛?怎么會出現在本座門前?”
一人端著琉璃酒盞出現在她頭頂,腰間還掛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白玉獅子小印章。
談墨盯著那印章,嘴角抽了抽!
只是眼下她這姿勢,就算是做這么細小的動作做起來都甚是勉強。
“咦?這是什么時候新流行的見禮方式?別客氣別客氣,小姑娘真懂事兒!”
談墨,“……”您有本事讓我起來說話!
“還不起來么?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姿勢,本掌門記住了!”
談墨,“……”殺掌門算欺師滅祖,要下桑居都的,烈火焚魂,很慘很慘……
她在心里默默背了邊清心咒,皮笑肉不笑地盯著相伯琮。
“行叭,那我們就這么聊!來吧,讓我聽聽你當時為什么那么做?”
他是在談墨都被關進浮屠塔后才能淵域里出來,出來后為了買勉強支撐自己的氣色,匆匆交代了幾句就回來閉關。
待他能維持好法力出來的時候,談墨已經在浮屠塔呆了好一段時間。
所以他大發雷霆,找出當時的天神珠巡查當時的實情。
不看的時候還覺得自己把這合虛管理的挺好的,結果看完后,相伯琮差點沒掀了桌子!
這屆長老,不行!
于是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抄了幾位長老的洞府,一腳把這群老皮皮蝦踹道了前面的懸崖之下,喂靈獸去了!
想上來,可以啊,破了他的設置的大陣就行。
不是都不會么?
他倒是要看看,如果一直學不會解陣,他們便足一直出不來的話,這群老不死的東西會不會上進點兒。
官橋也終于迎來了他修道生涯里的春天,決然被相伯琮欽點,開始負責合虛派一應善后事宜。
至于凌青,相伯琮想來對他寄予厚望,這次的事情出來后,他在新弟子之中的威信達到了頂峰,相伯琮順水推舟把人提了上來,當成自己的左右手差事。
而方時,那貨自己有個護犢子的師父,輪不到他管,賞了些丹藥靈石意思意思就放了回去。
談墨所說和他當時所見差不多,只是有一點他不明白,“為什么長老們都反對,你還要去就那些人?”
“因為我聰明啊!”
相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