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相伯琮問,“為何?”
談墨實話實說,“我覺得她運氣好!您也知道握著倒霉氣運,誰知道這回去處會有什么事兒發生呢!帶上她就算不能幫忙,好歹也能緩和一下我的霉運不是!”
相伯琮哈哈差點厥過去,指著談墨的鼻子嘲諷,“你還知道自己像個掃把星啊?真難得!想帶上她也不似不行,但是你得再幫我帶上一個人!”
“行啊!誰?”
“方時。”
“耶?是我想的那個方時么?如果是他的話,那弟子可是求知不得!”
“那是以前的方時,現在的他,你可能會有點消受不起!”
談墨不信邪,然后——她死了。
“這是個什么情況!”談墨指著一臉呆滯的方時,不可置信地看著相伯琮。
“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唄!他那個缺德的師父不知道做了什么事,這孩子就變成這樣了!他現在誰都不認識,法術劍術也都不記得,說簡單點吧,你就把他當成還沒斷奶的孩子就好了!”
談墨咻地雙手捂在胸前,瞇眼盯著相伯琮,“我沒有!照顧不了!”
“噗!”相伯琮剛喝進嘴里的美酒全部噴了出來,荒唐地看著談墨,佛了!
“所以到底帶不帶吧!”
“不行!”
“那常朵你也帶不走!”
談墨冷笑,“這是人家師父交托給掌門的事情,您這么扔給我算怎么回事?另外,我又不是出去游玩,您讓我帶著他,萬一不小心玩死了呢?我不干!”
相伯琮一腳踹過去,“不行!他在我這好些天了,每天除了打翻我的東西,弄壞我的珍寶,就沒干一件正常事兒,你必須帶走!”
“我拒絕!”
“給你加以前功勛!”
“打發叫花子呢?”
“五千。”
“不可能!”
“一萬。”
“成交!”
相伯琮陰惻惻地笑著看談墨拿著從他這新得的功勛進了藏書閣,轉身一腳踹開了刑戒堂的大門,“出來!”
空蕩蕩的刑戒堂里只有令人牙酸的磨刀聲,他看也不看,直接袖子一掀,卸掉了刑戒堂那扇古舊沉厚的大門。
“再不出來我掀了你的老巢!”
地面之下,一道悶悶的聲音響起,聽不出情緒,“掌門為何如此動怒!”
“你哥老畜生,是不是我太久沒來你這光顧你都忘了我脾氣了?方時怎么會被送到我那?誰告訴他我能治療失心癥!”
“我不過是這里的一直地縛靈而已,掌門是不是問錯人了?”
“是不是問錯人你心里沒數?少特么給我裝!整個天衍界知道我會催眠之術的除了你就再沒第二個人!”
“是我的榮幸!”
“你榮幸個屁!他把徒弟丟給我,算怎么回事兒?你們倆狼狽為奸這么久,都開始算計我了?是不是我最近脾氣特別好,讓你們都忘了其實我挺不好說話的?”
“……您誤會了!”
“我誤會你大爺!”
“我大爺再跟您打招呼。”
“滾!”
“是。掌門,再會!”
相伯琮被氣得簡直要破口大罵,但是她知道,下面的那只地縛靈肯定早就沒影兒了,這會兒就是想收拾他也沒辦法,只能把自己氣的氣血翻涌,憤憤然而去。
還好方時已經被他扔給談墨了,不然他非要弄死倆貨不可!
他這邊如釋重負,談墨卻是好一番水深火熱。
先不說瓶子里那些糟心的兇魂,就是身后這個走兩步喊累,曬一會兒喊渴的祖宗,都足夠讓她夭壽!
“方時,咱們好說好商量,你這樣我可能一輩子都完不成任務了,你得乖一點,好不好?”
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