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對比,沒人懷疑談墨應該選西南方向。
只是外面的人不知道的是,這陣法每一個未免的四個角都有傳送口,而且會傳到哪里誰也不確定,有可能是回到原地,也有可能去其他三個位面中的任何一個!
談墨在里面按照乾坤八卦走了幾步,握著黑刀在地面上畫了一個別人看不懂的符號,然后就直接邁進了元嬰老怪跟前的小傳送口。
常朵倒吸一口涼氣,“她這是做什么?難不成還打算去和那老東西殊死搏斗?”
那可真是以卵擊石。
阿大蹙著眉頭盯著里面,認真地看著里面的每一點細節。
尹棲倒是和常朵有不同的一件,“其實走那條路也未嘗不可!”
同一個位面不代表一定會遇上,東北角有兩個人,還有一個金丹期,相比進只有一人的西南角,反而變數增加了不少。
她選擇西南角進去,萬一僥幸沒碰上元嬰老怪,就可以直接到達那位金家小少爺的位面。
至于另一種萬一,誰也沒去想,想就是死。
就在眾人的膽戰心驚和談墨的新庭信步里,談墨抬腳進了傳送口,可是身形一晃,又回到最一開始進去的地方。
談墨,“……”
眾人,“……”不是說這陣法是你畫的么?牛呢?
然后就像是時間不停的回放一般,談墨的伸向總是再重復那樣一個片段,乾坤八卦走步,進傳送口,回到原地。
數十遍后,再傻的人也看出來,尹棲,“我們看到的不是真實情況?”
阿大,“她說在里面能互相看到,只是無法及時交流,并且環境也會因為進去的人數多少而發生變化……其他的時說了我們也聽不懂……”
尹棲,“……也就是說我們看到的不是真相,里面的人看到的其他未免的人也不一定是真相?那談墨到底是進去了沒有?”
楊夫人聲音幽幽的,“怕是,早就進去了!”
“嗯?”
“你們看,小胖子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他先前裝靈獸的袋子了!”
幾人定睛去瞅,還真是!
尹棲,“……這陣法,好大的手筆!”
“那是!孤陋寡聞了吧,我可是聽說當年咱們在養魂木里還沒意識的時候,她便帶著……唔……就他,”她轉向方時的方向,“帶著方時可是破解了掌門的無數疊加的陣法,把當時上山考核的弟子給救出來的!你數她陣法厲不厲害?更何況那還只是二十多年前!”
現如今的談墨,他們已經更看不懂了,不說她那套極其讓人驚艷的刀法,就是這布陣施法的速度和能力,怕也是同輩中的較為出眾的了!
“哎,人比人得死啊!”
尹棲輕哼,“我們這是情勢所逼!”
“呸!那當初在秘境呢?同樣是情勢所逼,可咱們就是不如她啊!”
尹棲無言以對,卻抬頭問阿大,“談墨是什么靈根的修士?”
阿大,“雜靈根,掌門親口說的。”
常朵,“……”
尹棲,“……”
信你個鬼!
然而陣法里的談墨這會兒卻遇見瓶頸了!
靈獸袋她偷到手了,只是不知為何她明明是傳回了自己先前進來的未免,可居然和那元嬰老怪打了個照面。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最后還是元嬰老怪盯著她手里金小少爺的靈獸袋,緩緩伸手,“還回來!”
談墨頓了下,直接將靈獸袋塞進胸口的法衣里,捏著訣,隨時準備出手。
那元嬰老怪早已經被她的動作氣的胡子上翹,橫眉豎眼地怒叱,“荒唐!不知廉恥!”
談墨齜牙,“廉恥什么的,能保命么?能讓我拿到自己要的東西么?”
元嬰老怪氣結,“你是為了那只翡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