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得了人家的玄武骨,本就應該放人,只是方才他一時心急,當場就坐下吸收了那塊玄武骨入體,這才耽擱了許久,害的人家好友都找上門來。
殘秋輕咳了一聲,道,“此時你們不必大新,我自有安排!”
無塵皺眉。
白管事沖著還打算說話的楊夫人搖搖頭,“如此,有勞城主費心了,屬下告退!”
無塵站在原地不動,白管事只好伸手拉了他一把,低喝,“你想干什么?”
無塵極慢地張口,“要人。”
白管事心頭一緊,“你別胡來啊,白梅源禁制用靈力,就算你是黑市的財神爺也不行!”
無塵眉頭皺的更緊了!
因為他清楚自己實行說的是事實!只有白梅源的特定的人才有使用了經歷的權利,他是黑市里的財神,在黑市可以為所欲為,到了白梅源一樣要守規矩。
但是談墨他的確是很像救出來。
既然此法不同,無塵也不多做糾結,正打算跟著幾人離開,殿門忽然被人打開。
“辛苦你們了,我和方時都沒事!”
談墨跨步出來,走到阿大旁邊,“謝謝無塵老板,楊夫人的口才真好!”
她嘴巴甜,一出來就點題一般地將人感謝了一遍,殘秋站在門內靜靜地看著他們。
白管事看見她從城主房中出來驚訝地嘴巴里都可以塞進去一顆雞蛋了,半晌后才回神看向自家師弟:什么意思?人都出現在城主房中了,你還要我來救?
無塵無辜地眨眨眼。
等到方時也被放出來,眾人才驚覺,這事兒好像真不是做夢。
當他們一行走出城主府的時候,殘秋親自相送,白管事跟在后面,都同手同腳了。
常朵鉆出來驚呼,“談墨,你在白梅源到底干什么了?為什么城主會對你這么客氣?你都不知道,我們這幾天看到被白梅源懲罰的人,嚇得心都要蹦出來了,就害怕你們倆在里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香消玉殞,結果你竟然和城主在喝茶下棋?”
說到下棋,談墨嘴角抽了抽。
因為她記得殘秋在吸收玄武骨的時候,她無聊就將他掛在墻上的許多棋盤擺弄了一番。
結果殘秋睜眼的時候,臉都綠了。
一問之下才知道那是殘秋何人對弈的殘局,結果被她毀了……
但是這也不能怪她不是,她有不懂!
不過她更奇怪的是方時。
從城主府的監牢出來,他就一直沒說話,眼睛半垂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連這會兒常朵蹦跶出來,他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眼下人多,她也不好多問,想著等會晚上的時候找個機會看看怎么回事。
無塵哀怨地看著談墨的背影,在分岔路口的地方,慢吞吞地問,“我們的聲音是不是做不成了?”
談墨似笑非笑,“你覺得呢?”
無塵長長地嘆了口氣,準備帶楊夫人離開,談墨忽然開口,“東西我會幫前輩留意的,如果你非要不可,我可以告訴前輩一個地方,不過來不來得及,只能看前輩自己。”
兩隊人分開后,常朵好奇地問,“你剛剛和那位無塵前輩在說什么啊?他要什么?”
談墨在魂瓶里揪出下一個完成的目標,隨口答,“他想要找我買東西,做衣服用的。”
常朵一聽沒了興趣,興致勃勃地問,“下一只兇魂是什么執念,咱們要去哪?”
談墨,“……”為什么聽她的語氣不像是要完成什么兇險的人物,而是要出去游山玩水?
不過眼下她也像趕緊離開,畢竟這白梅源對她而言已經不安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墻,那玄武骨殘秋城主和無塵都想要,想必外面還有更多人的惦記著,也就是現在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指不定會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