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期的珊瑚蛇就變了臉色,脫口嘲笑,“小爺還當你多大本事呢!連條蛇都怕,那你還敢來這種深山老林?”
全然望了陸家鎮那殘尸斷骸一大半功勞都來自她手中的黑刀。
談墨的刀法霸道又純熟,沒什么花架子,處處傷人索命的招式。法術出來那就是要見血的,不是敵人的就是自己的。
是以她只要出刀,那場面定然美布料,因為她從來就沒有一顆姑娘家愛美愛干凈的心。
什么小鳥依人,楚楚可憐,除了那張臉安靜的時候能讓人聯想到幾分外,丁點兒跟她沒關系!
談墨聽他這么講,挑眉看了他一眼,“來,這次你先上!”
金嬤嬤讓她帶這么個熊玩意兒出來,不就是為了歷練他,談墨給他機會。
這可正中金楊下懷!
他素來哎收集這些個靈獸,越是罕見越是不好巡撫,他越是感興趣。
這種珊瑚蛇雖說修為低,也不算稀有,但長得好看,蛇肉好吃啊!
“我上就我上!你等著,等我將這珊瑚蛇抓到了,再借你的刀一用,給它砍個十來節,架到火上一烤,撒上點鹽,再撲點孜然辣椒面,絕對好吃!我在家曾經偷偷將我四叔的……呃,沒事,我先把它抓上來!”
金楊一不小心說吐露嘴,直接將自己賣了!
可他說的高興,談墨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連霧山吃蛇?
有陰影!
所以那條蛇捉住幾人也沒打算用來吃,金楊只要掃興的把它扔進了自己靈獸袋里。
他的靈獸袋是央求了家主夫人好久,讓人專門為他打造的。
說是靈獸袋,其實已經能算的上一個小芥子了,里面就是扔進去上千只靈獸都不覺得擁擠,談墨在他的允許下看了一眼,頓時覺得這真是——敗家玩意兒!
閩西拿著佛珠,步伐沉穩地跟在他們后面,不管是急追靈獸還是快走過河,他都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偏偏他的位置總是距離談墨不過三步之遙,愣是一點兒沒落后。
談墨從之前就憋著的話終于還是問了出來,“憫心,你現在還是不是變強了?”
她感覺不到憫心的修為,要么是憫心不想讓她知道,要么是修為太高,她根本感覺不到。
憫心捻佛珠的手一頓,側頭笑問,“姐姐希望我變強么?”
談墨覺得他說了句廢話,“當然了!你變強了,我不就省事兒多了!”
憫心,“……姐姐說的對,那我再努力一點兒!”
談墨皺著眉頭瞅他,“我聽著你這話有點兒不對!”
“嗯?”
“你現在很厲害?”
“尚可。”
“比我厲害?”
“……也不是,姐姐最厲害!”
談墨不問了!
自己一手養大的娃,他什么時候說謊都聽不出來的話,那她也太廢了!
更何況人家本來也沒打算瞞著。
憫心低笑了一聲,“姐姐容易闖禍,我若是不強一點,姐姐到時候若是孤立無援怎么辦?”
這話要是換個人聽,關注點指定在后半句,然后感動得痛哭流涕。
換成談墨——一把揪住憫心的耳朵,“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闖禍了?我怎么就容易闖禍了?你是不是一位翅膀硬了就能飛了你?想上天?”
憫心,“……阿彌陀佛!疼,姐姐快放開!還有人看著呢!”
兩只眼睛炯炯有神看著他們的金楊慌忙用手捂住臉,“沒事,你們繼續!”
談墨瞅著他暗搓搓分開的指縫,氣笑了。
只是她嘴角的弧度還沒落下,換手就抓著金楊頭頂的發揪揪直接將人提起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