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程烈把程思集團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交到陰思慕手上,他對她說“這里只有百分之三十五,剩下的那一半,等你嫁到君家之后,我再給你?!?
看來老狐貍還留著一招兒呢,她接過股權讓渡書,翻了翻后問道“剩下的百分之六十五呢?”
程烈“除了我手里要給你的百分之十五,剩下都成散股分給各個董事了,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掌全股?!?
但也絕不只是百分之五十,陰思慕抬頭,那雙眼睛不動聲色打量程烈,平靜道“我去睡覺了。”
“爸!爸!”程水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跑回來,客廳里不見人,就往樓上找,結果一眼就看到了他爸和陰思慕站在二樓走廊上,程水的目光定在陰思慕身上,勾起唇角“他們說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
程烈暗叫壞事,可程水已經跑上來了,程水摸著下巴對陰思慕說“思慕表妹,多年不見你越發漂亮了!”
陰思慕很累懶得理這貨,轉身就走。
程水抬腳想要跟上去,就被程烈給拽著下樓,按在沙發上。
程烈警告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確實那女人長得越漂亮了,但再想你都管住你自己,要是動了她,就沒人能救咱們家了。”
“什么意思?”程水臉型偏圓,那雙大眼睛隨了程烈,仗著程家揮霍無度,是個典型的二世祖,“咱們家真的沒錢了?”
“你以為呢?”程烈坐下來,點煙吸了一口才穩定下來“原本我是讓愛媛嫁到君家,替我把公司的窟窿補上,可你媽放走了愛媛,眼下只有她能幫得到我們了。忍著點吧你!”
程水心不在焉的往二樓陰思慕剛進去的那間房瞅了眼,隨口道“爸,那君若瀾是個殘疾愛媛才不愿意嫁呢,能不跑嗎?”
程烈嘆了口氣,回頭就看見程水一直盯著二樓,抬起手一巴掌呼在程水腦門上“給你說了,別打歪主意。”
“知道了!”程水不耐煩起身,“我上樓睡覺去了!”
到了晚上,程水翻來覆去睡不著,閉上眼,全都是陰思慕的臉,勾的他心里癢癢。干脆一個翻身坐起,現在所有人都睡了,他偷偷跑過去應該不會有人發現,這種事情他五年前就做過一次,再做一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陰思慕睡得不是很安穩,她迷迷糊糊的夢到在國的時候。耳邊充斥著拳打腳踢的聲音……
國昏暗的巷子里,她剪了短發,穿著一件沒有袖帶鉚釘的牛仔衣,一件牛仔褲,扮男人被一群當地的混混圍在墻角暴打,她不能還手,后來打夠了,為首的老大往她身上吐了一口,警告她“別動老子的女人,不然下一次直接廢了你這小子!”
等到人都走了,她才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把嘴角的血踉踉蹌蹌走出去,沒幾步那個跟著老大的女人折返回來,扶她“你沒事吧,我看你被打的不輕?!?
女人是這片有名的姐兒,她嫌臟的甩開女人的手,冷聲道“錢呢,我替你挨了打,你該付我報酬?!?
女人好心沒好報,哼了一聲,從包里掏了一把錢給她“就這么多,夠你去醫院付醫藥費了?!?
女人扭著腰走了,她實在疼的不行,看見不遠處有籃球架,走過去蹲下靠在上面。手里握著女人給的錢,但哪里敢去醫院啊。要是她也有錢,用的著扮男人討打嗎?她笑了,明天的飯錢終于有了。
然后一個穿黑色皮鞋的男人突然朝她走過來,往她面前的地上放了一張黑卡。
她抬起頭,看到男人的長相,染成明黃色的半長發,窄長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穿著一件黃色過膝外套,蹩腳的用當地語言說著“跟我走,這張卡就是你的?!?
說著男人就朝她伸出手心,好像預感她一定會跟他走一樣。她就像著了魔一樣真的把手伸了出去……
“不要!”陰思慕驚醒時渾身是汗,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