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思慕勾了勾唇,“不知道是嗎,好,我?guī)湍愫煤没貞浺幌拢闭f罷,她掐在脖子上的手只稍稍用了點力,張倩的后腰便不受控制的彎下去,此刻,整個藍天都倒映在張倩那雙驚懼的眼睛里,此刻,她額角青筋凸暴,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陰思慕的手,不覺藍天清明,只覺死亡正在一點點逼近。
她今天真的要死在陰尋手里了!
不,不可能!
殺人是犯法的,就算陰尋背后再有人撐腰,她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在若瀾先生的地盤上殺人!
“你讓宋陽在上節(jié)目的時候趁機拿針刺廖晴,害怕她不聽你話,就又在鋼琴上面動手腳,讓廖晴出丑,事業(yè)毀于一旦。張倩,我有沒有說過,廖晴是我的人,你以后見著了,就給我繞著走!”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做,陰尋我警告你,你這是污蔑,我一定會讓你負責任,我要告你誹謗!”張倩不肯承認,反而倒打一耙。
陰思慕冷笑著,卻沒有任何動作。
張倩以為他這就怕了,畢竟自己在這圈里還有些地位,還有若瀾先生撐腰呢,他敢!
“你不怕我是嗎?”陰思慕逼近張倩,看到張倩青紫的嘴唇,她手上倒是沒有多用力,張倩的嘴唇會變青紫色,多半是自我形成的恐懼和被天臺的風吹的。
“我為什么要怕你?”張倩瞪大眼睛試圖用氣勢嚇住陰尋,“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背景,但是我告訴你,這里是若瀾先生的地盤,整個京城里,還沒有誰敢讓他面子下不來,我是若瀾先生的人,你今天要是敢把我從這里推下去,”說著,張倩悄悄的看了眼身后,樓下的車水馬龍變成了一個個小黑點,可想而知,如果真從這里摔下去,自己會有多慘。
“我把你從這里推下去會怎樣?”陰思慕問她。
“若瀾先生,不會放過你的,他手段多著呢,你敢害他出事,他有的是辦法弄死你!”張倩恨得咬牙切齒。
狐假虎威雖然不是什么好詞兒,但在職場上被張倩用的一水兒順溜兒。
在張倩說出君若瀾這么多黑歷史的時候,陰思慕忍不住覺得好笑,雖然抿住嘴唇,但笑意已經(jīng)飛上了眉梢。
“好吧。”她把張倩拉上來,“讓我們來看看,君若瀾是向你還是向我!”
張倩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聽見陰尋說,看看君若瀾是向你還是向我的時候猛地抬起頭諷刺他,“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有些背景,就敢在若瀾先生面前拿嬌了?以前跟著廖晴跑劇組的時候,怎么沒聽過百宜的老總,在我們?nèi)魹懴壬媲耙蚕駥O子一樣,你的背景還能大過他們,恐怕,最后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陰思慕一句話都不說,靜靜的看著張倩裝逼耍橫,真是服了,張倩不是自詡關系網(wǎng)大過天嗎,怎么連事情發(fā)生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就走吧。”陰思慕做了個請的手勢。
“哼!”張倩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陰思慕前面,直到坐電梯從管理層里面出來,張倩都是一副,我盛氣凌人的模樣,陰思慕只在后面跟著。
敲響了君若瀾辦公室的門,獲得允準進來時,宋陽已經(jīng)在了。
陰思慕隨后進來關上門,看到君若瀾的那一刻,便知道,這個男人已經(jīng)先一步,了解的情況。
陰思慕低下頭,雙手負后,站在門口位置,乖乖的。
君若瀾看到她這個樣子,雖然還沉著臉,但嘴角上早已裂開一條笑紋,單手插兜,站著,將桌上的筆放好。
張倩看宋陽也在,狠狠的剜了了她一眼,怨她壞事,沒幫到她,反而連累了她。
宋陽在接收到她怨毒的眼神時,怯生生的低下頭。
歐文站在距離君若瀾的不遠處,推了推眼鏡,默默的從每個人臉上看到了不同的表情,也能猜出個十之八九。
最后目光投向君若瀾,心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