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來呢?”陰思慕又接著問程月軒,“既然你活著,為什么把我放在外婆身邊,而且我媽呢?她現(xiàn)在人在哪兒?”
“你媽被莫邪奪了心魄,現(xiàn)在就在我府上的密室里。”程月軒說。
可是陰思慕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這一切,她搖頭,“這和莫邪說的根本不一樣,一定有一個人在騙我!”
程月軒情緒有些激動的走到陰思慕面前,蹲下來,撫著她的肩,“孩子,我知道一時半會,你可能沒有辦法接受我說的話,但事實(shí)如此,不僅是你,我和你媽當(dāng)初也都被你外婆莫邪給騙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陰思慕抬起頭,一雙和程月軒一模一樣的鳳眼,焦灼的看著他問。
程月軒“莫邪是不是告訴你,君寒殺了我和你媽,要你替我們報(bào)仇?”
陰思慕點(diǎn)頭“是。”
程月軒冷笑一聲,“這才是她的陰謀!”他看了眼君若瀾,“的確,當(dāng)初是君寒勾結(jié)陰人蔣韓良?xì)⒑δ隳赣H取其心頭血,因?yàn)槟隳赣H,并非是普通人,她的心頭血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他們才起了歹心殺了你母親,企圖長生不老。”
“可是,根據(jù)我這么多年的調(diào)查,我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莫邪是有意讓你媽愛上君寒,又故意讓君寒知道你媽心頭血的事情,實(shí)際上,她真正想要害死的人是你媽。”
陰思慕指尖變得冰涼,程月軒察覺到了,握緊她的手,捂暖它,當(dāng)陰思慕回神看到他這舉動時,才開始慢慢接受,她被騙了的事實(shí)。
程月軒繼續(xù)說“你媽被取了心頭血之后,我才趕到,給她喂了一顆護(hù)心丹,暫時幫你媽吊住一口氣,我本來是要救你媽的,可是卻被莫邪利用,抽走你媽的心魄,另她神魂分離。”
“你胸前有朵彼岸花對不對?”程月軒問。
陰思慕“你怎么知道?”
“因?yàn)槟愫湍隳赣H一樣,那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彼岸花若枯萎,你們的命也到了盡頭。你母親用她那朵救了我,而你的那一朵救了君若瀾。”
這時候君若瀾才反應(yīng)過來,看向程月軒和連城,“所以當(dāng)時我能醒過來,不是宮里的醫(yī)生救了我,而是慕慕用她自己的彼岸花救了我。”
連城撓撓頭,有點(diǎn)慚愧,“嘿嘿,別這樣嗎,當(dāng)時慕慕不知所蹤,我怕你醒來之后要去找她所以才謊稱是宮里的醫(yī)生救得你。”
“你為什么要扣下我?”君若瀾反問。
“呃,這個……”連城下意識的看向程月軒。
“是我的意思。”程月軒開口,“當(dāng)時我知道慕慕是我的女兒,而你又是君寒的兒子,我不想你們之間再有任何聯(lián)系,所以就讓連城暫時將你扣下。”
說完的時候,程月軒看到陰思慕握緊君若瀾的手,似乎是在安慰他,但程月軒偏偏要讓他們認(rèn)清楚現(xiàn)實(shí),“不管怎么說,利用你母親,殺害她謀取利益的人是君寒,縱使他不是主謀,我也十分介意你和他的兒子在一起。”
可是很快,他們就不能在一起了,陰思慕的世界再也不會有君若瀾。
君若瀾斂了斂眸,收起暗淡的神色,陰思慕忍不住反駁,“君若瀾是君若瀾,他不是君寒,也不會做跟君寒一樣的事情。”
“你,”程月軒有些生氣,瞪了眼君若瀾,不知道這小子到底給自家閨女慣了什么迷藥,竟讓她對君若瀾比對這個親爸還親,“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君寒我們一家三口會分離嗎,我又怎么會把你留在莫邪身邊,這二十九年的顛沛流離都是拜誰所賜?”
沒錯,的確是君寒害的她不能跟親生父母在一起,可是這也不能全部怪罪君若瀾,她這一生要是沒有君若瀾的庇護(hù),可能也活不到現(xiàn)在,總之,他和君寒根本就不是一類人。
當(dāng)陰思慕準(zhǔn)備繼續(xù)反駁的時候,君若瀾拉住她。
她回頭看向君若瀾,之間君若瀾搖頭,申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