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離馬上拿出兩包中華“老爺子,爽快點。”
卻不料即使面對中華的誘惑,河馬也只是看了一眼,自顧著從耳朵上去了一根白沙點著了。
屋子里烏煙瘴氣,河馬吐出一個又一個煙圈。
肖離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
“法師工會早就不在了。”
“什么?!”
肖離差點把舌頭咬掉。
既然法師工會不在了,為什么玩家會建不起?難道僅僅是因為沒有銘文師?
“老爺子,給我講一講。”
瞥了肖離一眼,河馬似笑非笑道“你想干什么?”
肖離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撒謊,他呼了口氣,很坦然的道“我想重建魔法工會。”
“就憑你?”
肖離站起身,左手托起法術(shù)秘典,一股自信油然而生。
“老爺子,其實我是一個大魔法師。”
王八之氣一放,老頭還不得俯首稱臣?
卻不料河馬只是斜睨了他一眼“啃了幾本書就敢自稱大魔法師。你放一個高級精要法術(shù)給我看看?”
“……”
上輩子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志氣不小,不過重建魔法工會這事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想了。沉淪之域,別說大魔法師,就是魔導(dǎo)師進去了都未必能出來。”
肖離眼角縮了一下。
“沉淪之域在哪里?”
“你最好忘記這個名字。”
沉淪之域,肖離記下了這個名詞。
“來吧,干活。學(xué)不學(xué)?”
“學(xué)!”
“去拿錘子。”
……
接下來的兩天,肖離一直呆在哨塔。
不得不說,河馬是一個合格乃至優(yōu)秀的銘文大師。
但他并不是一個合格的銘文老師。
如果不是肖離擁有大魔法師的符文和法陣知識打底,那些銘文陣恐怕也會成為他眼中的天書。
這兩天,肖離都在抄寫銘文陣的陣法和秘文。同時還要給河馬打下手,調(diào)配藥劑,傳遞工具。
“銘文不是一個熟練度職業(yè)。”
河馬吐著煙圈,下手極穩(wěn),在精金和秘索銀的合金板上鐫刻下一道道秘文和符文。
“它是一門智慧的學(xué)問,我們都知道,所有的魔法對金屬有著天然的抗性。銘文的過程,就是消除隔閡的過程。讓秘文和符文交融,產(chǎn)生強大的力量。”
“你要成為一個銘文大師,就需要像掌握符文那樣,記住每個陣法和秘文所代表的意義。”
“謝謝老爺子,我會的。”
肖離揉著發(fā)澀的眼睛,對老頭鄭重點頭。
他知道,老爺子說的沒錯。
銘文師確實和其他生活職業(yè)不一樣,它不是一門熟能生巧的職業(yè)。
如果非要做個比喻,它就像專精卷軸繪制的法師。
法師如果不掌握高級法術(shù)也不領(lǐng)悟符文和法陣,那只是一個卷軸復(fù)印工具人。
而且最直接的證據(jù)是,肖離的生活職業(yè)一欄里沒有銘文師。
他只是學(xué)習(xí)了銘文知識。
隨著最后一刀刻下,合金板上閃出七彩的氳氳之氣。
老爺子將合金板丟給肖離。
“留下煙,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