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訴衷腸之后,葉墨玄還真就不再穿的黑漆漆了,宛然回到了當(dāng)初的少年書生,看到他有這般變化,玟雪倒是很替他開心。
“你還好意思說我?我都沒有問你,為什么你那天回來紅著個臉,說話支支吾吾,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老實交代,你做什么了?”葉墨玄興師問罪的說著,肉眼可見的發(fā)現(xiàn)玟雪的耳朵紅了起來。
“哦~,你看你看,心虛了吧,肯定沒干什么好事兒”葉墨玄幸災(zāi)樂禍的說著,一直覺得玟雪臉皮挺厚的,原來也會這么害羞啊。
“哎呀,該走了,不然一會兒被人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玟雪故作鎮(zhèn)定的說著,扭頭就出了密室,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葉墨玄的話,把他當(dāng)空氣丟在了密室里。
玟雪急匆匆的離開了神女祀,耳根子上的紅暈還沒褪下,至少三天內(nèi)他都不想再看到葉墨玄了,免得害他坐立不安。
其實自那晚之后,玟雪也有好幾天沒看到小皖了,前兩天估計是小皖有些害羞,不大好意思來找他,這可讓玟雪安心不少,他面上裝的倒是平靜,可心里慌的不行,生怕小皖第二天就跑來尋他,那他可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了。
第二天小皖沒來,第三天小皖也沒來,等到第四天的時候,她就出現(xiàn)在了大樹下,穿著毛茸茸的保暖狐裘,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著,臉上的笑意與羞澀看的玟雪心里暖洋洋的,腦海里只想著那晚的月色,以及那個甜蜜到心底的吻。
玟雪第一次感覺到如坐針氈的感覺,眼睛都不敢去看林彎彎,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偏偏臉頰還燒的通紅,燒的他坐立不安。
于是,玟雪很沒出息的跑了,還讓葉墨玄去跟她說自己有點忙,這幾天都不在村子里。可連葉墨玄都看出來自己心虛的厲害,這可如何是好,明明才幾日沒見她,心里便已經(jīng)牽腸掛肚了,但又沒有勇氣去見她,真是苦惱。
玟雪苦悶的在街上走著,到處都是雪白一片如他的衣衫一般,以前在霧峰山的時候,每當(dāng)下雪古皖都喜歡讓自己陪她在院子里打雪仗,誰被雪球打到就算誰輸,可每每小皖都會耍賴,因為她說,師父穿的那么白,和雪一個顏色,就算是打中了也看不出來,所以自己算不得輸。
一想起小皖那機靈耍賴的小模樣,玟雪就忍不住笑了出來,果然很白,白的躲進(jìn)雪叢中都沒人能找到他了。
“砰~”
有什么東西砸在了自己的后背上,玟雪納悶的回過身來,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只有地上那個散了一半的雪球可以證明,剛剛的確有人拿它砸了自己。
“出來吧,這么大的人,還玩這么幼稚的把戲。”玟雪無奈的說著,能干出這么無聊的事兒,怕是只有葉墨玄了。
“不出來,我可就走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玟雪淡淡的說著,一副懶得理他的模樣,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就在玟雪抬腳欲走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陣氣流,又一個雪球向他襲來。
眼看著雪球又要砸到玟雪身上了,突然他身子一側(cè)避開了雪球,飛快的朝扔雪球那人襲去,一把抓住了那個躲在后面偷襲的搗蛋鬼。
“怎么是你?”玟雪剛剛抓住那人就感覺不妙,那熟悉的感覺分明是,分明是
“怎么不能是我?你抓疼我了”林彎彎一臉幽怨的說著,從玟雪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腕,不滿的盯著他。
“我不是故意的”玟雪有些慌亂的說。
“什么?不是故意弄疼我,還是不是故意躲著我?”林彎彎委屈巴巴揉著手腕,眼睛都紅了一片。
“很疼吧,我給你上點藥”玟雪關(guān)心的說著,伸手去看她傷的如何,以為是自己下手重了,都疼哭了。
“不用”林彎彎躲了過去,不讓玟雪碰自己。
“反正你也不想見我,我會不會疼,你也不在意”林彎彎別扭的說著,心里難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