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你的妻子,自然是什么事都愿意與你一起面對的。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會陪著你。”
傅鈺城眼中越發(fā)愧疚起來,“阿纓,對不起…我娘還是……”
鄭纓笑容微頓了一下,很快就恢復(fù)了自然,搖搖頭,“沒什么,我知道了。原本不也說好了嗎?我休學(xué)兩年。沒關(guān)系的,我還年輕,而且夫人考慮得也周到,孩子還小需要媽媽照顧。不然你也忙我也忙,說不定等孩子長大了連爸爸媽媽都不會叫。”
“阿纓,委屈你了。”傅鈺城感動地道。
鄭纓笑道“委屈什么?這是我們的孩子啊。”
“是!我保證,等孩子大一些了,無論你想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的。”
鄭纓點(diǎn)點(diǎn)頭,“嗯,我相信你。對了,過幾天的校慶,夫人那邊……”
傅鈺城笑道,“我娘也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老古板,校慶你都參加了兩年了,娘不是也沒什么嗎?”
鄭纓有些羞澀地微微低頭,“今年不是不一樣嗎?”
傅鈺城渾不在意,“只是坐著彈彈琴,能有什么問題?而且,今年我爹應(yīng)該也會去,說不定我娘也會去。到時候…看到你為咱們傅家爭光,我娘說不定也會高興呢。”
鄭纓嫣然一笑,“那我可要好好努力了,啊…對了,聽說今年冷小姐也會參加。”
對此傅鈺城卻嗤之以鼻,“她能有什么出眾的才藝?別到時候丟盡了冷家和傅家的臉才好。”
“別胡說,冷小姐既然肯參加,想必也是有些把握的。”
傅鈺城輕哼了一聲,“那就拭目以待吧,她就算有幾分本事,又怎么比得過阿纓?”
鄭纓輕嘆了口氣,“你說的對,確實(shí)是到時候看了才能知道。”
此時的雍城火車站,北上的列車前兩路人馬正好相遇了。
龍鉞挑眉看著眼前風(fēng)度翩翩的青年,“張公子這是要回京城?”
與龍鉞的桀驁不同,張靜之無論什么場合都是溫文爾雅風(fēng)采照人的,“龍少帥,真是巧了。我還以為你要去江城一趟呢,這是要直接回北方?”
龍鉞輕哼了一聲,“忙呢,本少帥可沒張公子這么清閑。”
張靜之扶了一下眼睛,笑道,“說得是。如此,龍少帥先請。”
“反正也無聊,一起喝一杯?”
張靜之思索了片刻,欣然允諾,“也好,少帥請。”
進(jìn)了龍少帥專屬的車廂坐下來,龍鉞隨手從一邊的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朝張靜之晃了晃。張靜之笑道,“我不善飲酒,恐怕不能讓龍少帥盡興。”
龍鉞輕哼了一聲,將那瓶酒放了回去換了另一瓶過來。一人到了一杯,龍鉞喝了一口才開口道,“看來張公子這次雍城之行,不太順心啊。”
張靜之坦然一笑,“少帥不也是一樣空手而回?少帥覺得…東西被誰拿走了?”
龍鉞微微瞇眼,“傅鳳城。”
無論是龍鉞還是張靜之都沒有把傅鈺城放在眼里,兩位天之驕子雙雙失手竟然也沒有惱羞成怒。張靜之輕嘆了口氣道,“也罷,進(jìn)了南六省的地界,還能從傅家嘴里奪食可能性原本也不高。”
龍鉞輕晃著手里的酒杯,低哼了一聲道,“我們家老頭說,我要真能從傅鳳城手里搶到東西,說不定就要缺胳膊少腿的離開南六省了。”
“龍督軍竟然這么說?”張靜之有些驚訝地挑眉道,“這兩年大家都還在討論,南鳳北龍,安夏雙璧到底誰能成為新一代年輕人中的領(lǐng)軍者,如今鳳城兄成了這樣…這個時候龍少帥確實(shí)不該去招惹傅督軍。”傅政可不是個講究的人,惹毛了他真敢廢了龍鉞。
張靜之嘆了口氣,“算了,這次傅家搶先一步也只能認(rèn)栽了。那個孟復(fù)升,想必也不用咱們管了傅家自會處理。我倒是有些好奇…傅家那位大少夫人,少帥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