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狼野干的嗅覺,想找到什么目標還是很容易的,他聞到了野良的氣味,遠遠跟蹤著,不過明明相隔甚遠,但還是被野良發(fā)現(xiàn)。
原本打算去找夜斗的野良沒有繼續(xù)尋找夜斗,而是開始在城市當中繞圈圈。
野良有借助水面瞬移的能力,她使用這種能力轉(zhuǎn)移自己,但只要還在這座城市之中,被狼野干再次跟上也只是時間問題。
狼野干也明白自己暴露了,不開心,齊流海說了不要暴露,但是沒辦法,狼野干不是那種擅長隱匿的人,他也沒有修煉隱匿的技能,妖氣比較明顯。
雖說已經(jīng)暴露,但狼野干還是硬著頭皮跟蹤野良,攆著野良在城市當中到處跑。
野良也不開心了,她企圖用妖怪攔截狼野干,但這種量產(chǎn)的小妖怪哪里會給狼野干造成阻礙,兩人就這么你追我趕捉迷藏了一夜,最后
“天亮了呢嘶?頭好痛,喝了好多呀,對了,流海君?”
夜斗在床上醒來,看了一眼自己穿的完好的運動服,先是舒了一口氣,隨后開始尋找齊流海的身影。
走出房間來到大廳,同樣沒有齊流海的蹤影,不過桌子上有一張紙條。
“我出去找黃泉之語了,你醒了就自己活動吧。一一齊流海”
齊流海一早上就離開了客房,去找黃泉之語是一方面,另外一個目的,是為了和狼野干匯合。
狼野干追了野良一夜,最終迎來了太陽,有陽光之后,野良的妖怪就無法生存,沒有辦法,野良選擇大距離遠遁,脫離狼野干的搜尋范圍。
齊流海找到狼野干,這個時候狼野干的手中拿著幾塊面具,都是妖怪死后掉落的。
“狼野干有負主人命令,那個女孩跑遠了,只留下了這幾塊面具。”
狼野干單膝跪地,雙手舉起面具,低頭說道。
齊流海只將面具拿走,沒有說話,金光已經(jīng)延伸出去將狼野干托起。
“這就是面妖的面具?說起來夜斗和野良的父親,手上也有一支黃泉之語,似乎從這個家伙手中,更容易得到黃泉之語。”
齊流海知道,野良的[父親]擁有一支黃泉之語,是不知多少年前,前往黃泉騙過來的。
這個人是大多數(shù)破事幕后的主使者,真正的幕后黑手。
他曾經(jīng)賜予野良名字,算是神靈,但又與神靈不同,靈魂輪回,已經(jīng)很多世,不斷變換身體,這一世,齊流海雖然不記得他叫什么名字,但齊流海記得是一個金發(fā)男子。
“混蛋必須死!”
一想到這個人,齊流海一股怒火直上心頭。
當初看番的時候,這混蛋強吻日和的瞬間,已經(jīng)被無數(shù)宅男送上了“必死”的火刑架,想起還有這個人,突然間,齊流海覺得黃泉之語什么的都無所謂了,齊流海只是單純的想要揍他一頓,揍到什么程度?見不得人的程度!
“狼野干,聞一聞這面具上的味道,特別是這些符號的味道,找到畫符之人。”
齊流海又將一只面具遞了不去,狼野干將面具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隨后開始大范圍搜尋畫符之人的味道。
夜斗白天還是要工作的,一邊到處尋找貓咪殿下,一邊尋找純潔的靈魂,為的是神器。
神靈離開了神器實在不太行,昨天晚上的遭遇就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沒有神器,想要斬殺妖怪幾乎是不可能。
夜斗不認為狼野干斬殺妖怪的大劍是凡品,一看就有神力波動,是貨真價實的神器。
[等等?手持神器?那么說那個狼野干也是神靈咯?]
能夠使用神器,無疑,這是神靈的證明,夜斗有些胡思亂想,走在馬路上呼喊著,突然就看到了自己的目標,一只白色黑背的小貓在馬路中間,正是自己要尋找的殿下。
“殿下!!”
夜斗一激動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