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說極易讓女子有孕的固元湯.其實是豫王讓下人為她調制的避孕湯藥.豫王妃是西涼公主.絕對不能生下他的長子.或者說任何一個皇子.
“你瞧著孕像是不是皇子!”
府醫不敢說錯.只回道
“如今胎未坐穩.分辨出男女著實困難.不過看脈像更為微弱些.像是一位小郡主!”
“可敢保證?”
豫王刨根問底.府醫顫顫巍巍地回答
“不敢保證.至少得胎兒到五月的時候才能保證男女之像.況且到時候落胎容易傷及母體.不小心就會有性命之憂.若是王爺害怕.三個月胎兒坐不穩的大有人在!”
西涼王對他有所求.他也從來不會對番邦放心.所以豫王從來都是防著豫王妃.每晚在她哪里安歇的話第二日就會有固元湯送進來.
“不必了.若是個郡主.本王愿意給她一個孩子!”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又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豫王這么多年蟄伏.卻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即將有一個比起三弟與他更血脈相連的孩子.心里終究是不忍.況且是看著豫王妃對他深情的模樣.他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府醫唯唯諾諾地應了.王爺既然說要保這個孩子.他就直管盡心盡力讓孩子出身就行.豫王繼續說道
“不過.王妃日后也就只能有這一個孩子了.你以后應該知道怎么辦?”
“屬下知道!”
府醫退了出去.豫王在房里沉思了許久.才起身著人帶上些身孕需要的補品.浩浩蕩蕩地往著王妃的院子里面去了
薛府里面.平靜了許久.今日是薛子懿交吳粉黛習棋藝.如今是出師的時候.二人來博弈一番.女子習棋藝.無需太精.卻只要是為了修身養性.日后同夫君有些能說話的.這些全部都是在家時唐夫人交她的.
“聽說豫王同豫王妃夫妻恩愛.琴瑟和鳴!”
吳粉黛并沒有刺激她的意思.只是瞧著薛子懿對外面的事情兩耳不聞.生怕她那日出門聽見這些話傷心.還是先給她說幾句也好.
“平白無故提這個干什么.跟咱們家沒有關系!”
薛子懿手指黑棋.雖然乍然聽她提起這個.呆住了片刻.不過卻將黑子落地.吳粉黛說道
“這豫王妃也是熱鬧.夫妻恩愛沒有多久.豫王就納了晏家的四姑娘為側妃.一時好不風光.誰知這個時候風頭正是倒向側院的時候.豫王妃竟然有了身孕!”
“這是人家府里面的熱鬧.何必去打聽!”
薛子懿見她走了一步.心不在焉地又落了子.如今她隱藏心事.可是連胸無城府的吳粉黛都能夠看得出來.更何況旁人.吳粉黛落了一子白棋.說道
“姑娘.你輸了!”
她一個棋藝不精的人.都能夠輕松贏了薛子懿.她哪里還敢說自己沒有心事.薛子懿覺著這棋下的真沒有意思.遂拋開一邊.問道
“吳姨娘.說起來你入薛家已經四年了.我們兩名義上是母女.卻相處如姐妹一般.不知如今你與爹爹.可圓房了?”
“姑娘.你哪兒有拿這事來打趣我的!”
吳粉黛一聽這話就臉紅起來了.她如今二十歲了.算起來真的是一個老姑娘了.自從加入入薛家到現在.如今還是一個處子之身.薛子懿身為小輩.原不該過問此事.可瞧著薛銘每日對著軍中跑.全然不考慮身邊需不需要人服侍.吳粉黛又好像一個不開竅的.壓根不敢往薛銘身上湊.便是瞧見了都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
“你既然是薛家的人了.也原該為自己打算起來!”
薛子懿說的是實話.可吳粉黛卻是不強求.只要薛銘給她一個容身之地即可.薛子懿見這個榆木腦袋不上道.也不敢多加強求.
“姑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