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將軍迫于形勢才不得不納了我.如今吳家已經被問罪.妾室也幸得薛家庇佑才逃過一劫.既然將軍也無需顧忌太多.如今妾室也該自行離去不讓將軍為難!”
吳粉黛的這一番話.薛銘反倒被堵得不知道怎么說.他原先是覺得吳粉黛是別人硬塞給他的.可是處了這幾年下來她反倒是自己唯一常說說話的女子了.外面的那些女子他連看都不愿意看.吳粉黛見他沒有說話.心也沉了下去
“既然如此!”
薛銘坐在了桌邊.說道
“你也要給我把藥換好.難不成就要半途而廢嗎!”
今日的藥還沒有換.這幾日也沒有讓她還來房里換藥.原本薛銘是體恤她身子不好.誰知她自己誤解成了將軍對自己厭棄.吳粉黛猶豫了半天.才覺得將最好一份差事當好.
“妾室遵命!”
薛銘自己褪了**.吳粉黛將他的******.如今大部分的傷口已經愈合結了疤.只剩傷口深的地方還沒有完全愈合.吳粉黛將紗布換下來.如今薛銘胸口上的一場條疤痕修復得不錯.如今換藥也不過是每日換上新的紗布而已.已經無需上藥.
吳粉黛還是小心翼翼地一如第一次換藥一般.頭低到了薛銘面前.長長的秀發也掃到了薛銘的臉上.他聞著這發香別致得很.身上也透露出一點點若有若無的香味.讓人溫了更加的清爽.
吳粉黛用的是點香攏的蘇合香.這香聞起來清爽不膩.十分的香甜.她自然沒有銀子也沒有閑心去專門買點香攏的香料.是因為平日里薛子懿的香料都是葉傾城包了的.所以薛子懿遍常常拿些給她用.偏巧她今日把這最后僅剩的一點用完
薛銘內心**了自己半天.可看見著佳人在前.看著衣著松散的樣子.確實是一個美人.立刻將**了過來.吳粉黛手里還拿著紗布.不曾經薛銘竟然將她抱在腿上.當即驚慌失措一下子都不知怎么辦.連手指都是冰涼的.
“手怎么這么冷?”
薛銘握住了她的纖纖玉指.如玉一般冰涼.吳粉黛聲音都是顫抖的.小聲說道
“自小體虛.所以夏日里手腳也是冰冷的!”
薛銘再坐懷不亂.始終也是一個男人.便按耐不住寵幸了吳粉黛.女子初破身的驕矜.加上半夜清涼的氣息.薛家的一夜過得很是平靜.
吳粉黛累得緊了就在薛銘的懷里沉沉睡去.她原先是絕不敢這樣僭越得.有些人家主母嚴厲的妾身伺候完男人還需要自己回房里歇息.可如今實在累得不行.薛銘也沒有多說.望著吳粉黛的睡顏.是那樣的簡單滿足.心里也接受了這個丫頭。只抱著了她朝額間吻了吻.
女子家身嬌體弱起不來.薛銘反倒比昨日的精神要還要神光煥發.早早就起來.看著身邊的人還在熟睡也不敢再吵醒她.只是讓丫鬟端來水他在外面洗了把臉.自己輕輕又給她掖了掖被子.
看著自己懷里的可人兒.薛銘不禁更加多了幾分憐憫之情.之丫頭從前還有吳家.如今她只剩薛家了.也只有他這一個夫君.是她終身的依靠.吳粉黛今夜睡得很香.不似往回一樣惶恐不安.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趕出去了的一樣
吳粉黛是強撐著醒來的.看著床上只有她一個人.眼里失望至極.以為昨晚上是一個夢.可看著自己身上被**壓迫出來的紅印.她肌膚勝雪.便是隨便的一點碰撞都能在第二日看出顯眼的傷痕.她又肯定是自己不是做夢.將軍這是走了嗎?
她不禁又幾分失落.如今天已經大亮.她便隨便拿了一席昨日的褶裥長裙穿上.上面還有一些汗水和痕跡.但此刻沒有侍女在她只能將就著批在身上,總不能光著出去吧
“哎呀!”
吳粉黛沒有想到自己的腿跟沒有了知覺一樣.一下子跌在了床邊.薛銘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