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你瞧瞧這世子爺俊朗秀氣的模樣.可當真是京中少有啊.況且才氣也甚.過幾年考個狀元出來.給你謀個誥命夫人也不是不可呢!”
男兒們的夢想不是王公貴族.就是三元及第.自然這女人們終身奮斗的夢想.就是有個誥命夫人做.也就不枉此生了.鄭婉儀淡淡地笑道
“但愿如此吧!”
鄭家來送親的人陪到夜里.待平國府的客人散去之后.徐憐卿也準備各自回府去.此時她尚在馬車里想著當初將吳粉黛這個賤人除去時的暢快之感.從平國府到秦國府的路途不遠.又不經過其它的街道.不過如今街上人煙稀少.所以顯得十分冷清.
這時馬車上面突然闖進了一個蒙面的男人.連外面趕車的丫鬟和車夫都沒有看見.徐憐卿一看見他.突然驚慌失措地問道
“你是誰?”
男子蒙著面.可是這身形瞧著卻有那個一兩分眼熟.不過卻立時想不起來是誰.只是威脅道
“你可知我是秦國府的少夫人.敢動我.可知道后果?你的狗命不值錢!”
這時男子發出了一聲沙啞的笑聲.聽上去有幾分滄桑.他隨后扯下自己的面罩.臉上露出了一條蜈蚣一般大的傷疤.笑道
“娘子.怎么連為夫也不記得了?”
“你?你怎么回來了?”
哪怕錢鑫此刻看上去老了很多.可是那個眼神和說話的氣質她永遠都不會忘記.更何況現在還有一些狡猾陰狠在里面.錢鑫方才的短匕還搭在她的脖子上.如今她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不是那種下不得手的人.說道
“怎么?看見為夫回來.你不高興了?不過我忘了.如今你已經是大名鼎鼎的秦國府的少夫人了.可不是那個當初小小的錢家二少夫人了!”
徐憐卿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知道錢鑫此次來者不善.況且她又是謀害錢家的罪魁禍首.他現在沒有了結了自己就不錯了.只得委婉地求情道
“夫君恕罪啊!當初舉報錢家.實屬是工部尚書大人逼迫.為了保命不得已而為之.嫁入袁家也是皇后娘娘的意識.還請你別殺我.念在夫妻一場.饒了我吧!”
“你倒是機靈得很!”
錢鑫的短匕在徐憐卿的脖子間玩弄挑逗.笑道
“當真如此?看來當初是我冤枉了你了?”
“是的是的.夫君被發落邊境三年.妾室時常想念著你的!”
此刻哪怕她糊弄得再真.錢鑫也是不會再相信的.當初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是怎么樣毀掉錢家的.他就怎么也心軟不起來了.外面的馬車依舊有條不紊的往秦國府行進.他說道
“讓你的人把馬車停在秦國府外面.屏退眾人.咱們夫妻難得團聚.自然是要好好親熱一會的!”
他銳利的眼神和嗜血的模樣讓徐憐卿知道這不是玩笑.只得依照他的照做.錢鑫知道這賤人是什么想法.如今糊弄著自己不殺他.只怕轉身過后定然會立即報官抓他.光是一個畏罪潛逃就可以立即判他死刑.即使不死只怕也只得脫層皮了.
馬車停在秦國府側面.外面的下人只聽說徐憐卿她要待一會.便先離開一會.徐憐卿說道
“夫君.您這是?”
他瞧著錢鑫可沒有那個同他云雨的意思.想想兩人快三年未見.竟覺得如此的生疏.不知道從那里入手了.錢鑫冷冰冰地說道
“脫衣服.我不想說第二遍。”
徐憐卿只得乖乖照做.然后便只剩下了一個肚兜.從前兩人赤裸相見覺得并沒有什么.可是如今竟覺得有幾分羞恥感.錢鑫看著她如今的模樣.露出一副滿意的表情.似一頭猛獸一般像她沖過來.
“少夫人.您終于回來了!”
秦國府西門的媽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