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李萩紅了臉.絞了絞手里的帕子.半分羞澀地說道
“是云陽伯爵府的二公子云沐!”
原來是他.云陽伯爵府一向明哲保身.李家和云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了.葉傾城問道
“原來是他.可是你又是怎么與他相識的呢?”
“是當初住你家時.云陽伯爵夫人帶上他們來請安.我無意中癟到了.當時曲兮冉算計我.差點讓我出了嗅.可是云沐一點也沒有嘲笑我.反倒是對我說話輕言細語的!”
李萩說起幾年前的事情那副景象還在自己心里.葉傾城大概是懂了.原來還是在自己家里發生的事情.這女子的心動恐怕一生也就這么一次.不論早晚.都是看中了就死了心眼等著.
“那他知道你的心意嗎?”
葉傾城一問李萩就慌了神.她一直都在太傅府里面帶著.哪里能輕易出門.更何況云沐不常在京都里面呆.他們能夠說話的機會少之又少
看見李萩搖了搖頭.可不是這襄王有意神女無情的好.葉傾城說道
“若是他也中意你的話.不失為一樁良緣.不過還得問過人家的意思.等有了機會你們見上一面.若是他也喜歡你.那不就是皆大歡喜嗎?”
“嗯.正是如此!”
李萩乖巧地點了點頭.等到忙著這件事情.葉傾城和李氏才回到了安國府.夏易曉帶著楠哥兒來給老夫人看.葉傾城瞧見這孩子長得壯實.想來是乳母盡心養得好.于是夏易曉便說起娘家妹妹夏易雅的婚事
原來那夏夫人高不成低不就最后給她挑選了一個商人之子.嘴上說著瞧見姑爺有出息.實質上還不是為了人家那滿堂堂的錢袋子.對夏夫人為嫡妹挑選的婚事.夏易曉不置可否.放眼望去.家中姐妹也就數她嫁的最好.也最有福氣了
往年到了年下.各地的統領都需要進京述職.可是眼瞧著都到了臘月了.魯家軍沒有來.就連燕王薛銘他們接到的旨意是固守邊境.不得擅離職守.葉傾城一開始就嗅到了其中不同尋常之處
今年燕王不回來.鄭太后也沒有心思主持大禮.還特意把葉傾城召進宮去陪自己說話.說來說去還是原先那幾句.燕王四月就走了.如今都快八個月了好不容易盼著能見小兒子一面.結果文順帝下了旨意不準回來
她雖為太后但不得插手朝中政事.所以只能肚子苦惱.葉傾城并沒有派人打聽.但是她心里也猜測出來蕭應懃下這個旨意的原因.應該是因為安戎的緣故.
安戎與大順厲兵秣馬以求一戰揚名天下.可是如今的大順以并非當初康順帝時期的大順.蕭應懃這些年養精蓄銳.同安戎的這一戰.大順打得起.安慰完太后之后.葉傾城一路心事重重地回到聽濤閣.便傳來秦玄秦冥
“安戎戰事在即.我需要你們各自準備!”
“姑娘.您從何判斷?”
秦冥并未收到任何的消息和兵部帶兵的消息.葉傾城嫣然一笑
“猜的!”
不過也是.他們姑娘那一次運籌帷幄大獲全勝不都是猜的.不過葉傾城推測出戰事不會在現在進行.定然會拖延到年后去了.葉傾城對秦冥說道
“你辦事細心.所以這援助的事情全部交給你.我和蘇姐姐的成衣鋪就提供大軍的衣物保暖.點香攏的銀子全部支取出來以供儲備軍糧.還有便是安戎善馬戰.都是些精銳的兵馬.所以這馬匹也是儲備足夠送過去。”
“可是主子.大順若要和安戎開站.自然是做好了準備的.咱們這樣掏空家底送過去.是否會顯得多此一舉?”
秦冥的擔心不無道理.不過外人不知道大順國庫的問題.她還能不知道嗎?要不然你以為蕭應懃登基之后縮減開支連行宮都舍不得修建.多半也是入不敷出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