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簌離便風風火火地帶上公主府的侍衛往平國侯來.彼時平國侯正在妾身哪里.聽聞簌離姑姑來了也是急得連鞋襪都來不及穿便走出來問道
“姑姑如此著急.母親那里不需要人看著嗎?”
“哼!”
簌離沒好氣地說道
“公主遭柳氏下毒如今危在旦夕.我怎么可能放任真兇逍遙法外!”
說著便往柳氏的院子里面去.平國侯面上裝出一副恍然大悟又不信的樣子.驚恐地說道
“怎么可能.柳氏才承蒙母親的慈悲得以從那種苦寒之地回來.怎么可能不僅不感恩還給她老人家下毒呢?”
“侯爺別著急.待會便知分曉!”
簌離可用不著他這一副假惺惺的模樣.那一雙久經世事的眼睛仿佛要將平國侯看穿一般.他急匆匆地跟著大部隊過去.柳氏今日早起便沒有睡好.此時正在午睡.丫鬟一看見這么多人過來.趕忙說道
“夫人正在午睡.姑姑還是先別擾了她睡眠!”
“午睡?”
簌離不由分說地一腳把門踢開.此時她可不是什么平國府的下人.嘴里振振有詞地說道
“早死三十年得多睡多久.慢慢來不著急!”
一行人沖進去只見柳氏睡夢中被幾個身強體壯的侍衛硬拽起來.她不由分說地罵道
“你們干什么?”
“你們這些奴才.我是平國府的夫人.你們竟然敢這么對我!”
柳氏像一個潑婦罵街似的半分姿態都沒有.看來這幾日的養尊處優還是沒能把她的劣根給除掉.對著簌離罵道
“你這個老奴才.我可是侯府夫人.堂堂正正的夫人.你竟然敢不由分說地綁我.誰給你的膽子!”
啪的一聲.簌離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打在柳氏的臉上.看起來就像快要冒出血來的一樣.平國侯也被這氣勢嚇到了.在一旁不敢言語.簌離才對她說道
“你居心歹毒.下毒謀害公主.你以為公主只是普通的婆母嗎?她是當朝唯一御封的大長公主.若是這次出了什么事.別說你柳氏.就是定國府一家老小的頭都是不夠砍的!”
“你胡說!”
柳氏第一反應便是否認.她沒有想到那個葉傾城那么大的本事.竟然差的出來這么隱秘的毒素.平國侯也未料到簌離的本事這么大.多番小心還是被她查出來了.于是裝作很吃驚的模樣
“姑姑可有證據.這柳氏才從莊子里面出來還沒有心腹.哪里能籌劃怎么周全的事情?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簌離看著他這一副窩囊拎不清的模樣.說道
“侯爺是想是這種事是老奴亦或者是葉家姑娘故意為之?”
“本侯沒有這個意思!”
他分明就是這個意思.平日里做事不行.屢屢推卸責任便是第一名.柳氏在一旁忙著攀咬
“定然是你們這些老奴看不慣我.所以聯合起外人來陷害我.我可是世子爺的母親.你們好大的膽子!”
“是啊姑姑.柳氏再怎么也是府里的夫人!”
平國侯看似不偏向哪一邊.簌離對他說道
“侯爺.公主府躺著的是你的母親.十月懷胎冒死生下你的母親.可是你竟然為了一個柳氏想要不了了之窩藏罪犯.你還有沒有良心?”
平國侯把頭壓得低.柳氏這時還在嘴硬不死心地問道
“縱容你冤枉我給大長公主下毒.可是證據呢?便是大理寺斷案也將就個人贓俱獲吧!”
“證據?少不了你的!”
簌離將前些日子里面大長公主身邊收啰起來的有毒的糕點.能夠引發毒性的發物.以及單音離留下的證據.再加上柳氏身邊的人確實去采買過西域的斷腸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