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喬松的面色一黑,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冷冽了不少。
章媽媽等都嚇了一跳,只感覺喬松目光冷峻到幾乎要爆出怒火了。
章媽媽等人出了一身的冷汗,想要上去打個圓場,又不敢,或者說,不知道說什么。
畢竟,現在云蘿的樣子,已經激怒了喬松了。
以喬松現在的性子,只怕是正在氣頭上,說什么都不好使的。
萬一說了什么不好的,不但沒有勸下了喬松的怒火,反而火上澆油,只怕云蘿的下場
喬松怒瞪了云蘿半響,才陰冷的說道“哦?你倒是學會拿腔拿調了?嗯?”
“多大點兒事,到開始學著這副做派了?!”
“誰教你的?!平日里好吃好喝的,現在到學會這副裝腔作勢的樣子,誰教的?!”
章媽媽等人,聽到了喬松興師問罪的質問,都嚇得跪了下來,直呼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少爺恕罪。”
喬松怒將桌上的茶盞茶壺等都掃到了地上,對著章媽媽等人一陣怒罵道“你們幾個狗奴才!不過是要你們好生服侍主子,你們倒好,整天撩事斗非,好好的姑娘,都讓你們教壞了!!”
章媽媽等人也不敢叫屈,只能不停的磕頭請罪。
云蘿進府這些年來,還是第一次瞧見喬松發火的樣子。
又被喬松將茶壺茶盞掃在地上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又想起了木槿被送人的下場,再想想自己。
自己如今惹怒了喬松,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也要被送人了。。
想著自己如同木槿一般,拿著一個小包裹,跟著一個陌生的完全不認識的人去到不認識的地方
從此漂泊無依,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是怎么樣的情景,就悲從心中來,眼淚止不住的落下,嚶嚶哭泣了起來。
聽見了云蘿的哭聲,本來就很是憤怒的喬松,此時心中的怒火更甚!
便命人將章媽媽等人拖了下去打板子,章媽媽等人不敢反抗,只能一邊哭著一邊下去領罰了。
喬松還命人就在院子里頭打,要重重的打,打出血來的那種。
一時之間,打板子的聲音,章媽媽等人哭天喊地的慘叫聲,加上云蘿被嚇到的哭泣聲,還有喬松憤怒的喝罵聲,交雜在了鳶尾閣的院子里。
便是外頭也聽到了鳶尾閣里的動靜,人人自危。
本來有些病了的杜若聽到了丫鬟稟報,說鳶尾閣的云蘿不知道怎么回事,惹怒了喬松,現在身邊的老媽媽正在受罰呢。
杜若聽到了之后,心里一驚,怕是自己前面的那一番話,嚇到了云蘿,這才
想起云蘿備受喬松的寵愛,但是一旦激怒了喬松,身邊的老媽媽要打就打,要罰就罰。
再想到自己,自己本來就不受喬松的寵愛的,如今如今如今要是云蘿因為自己的話,激怒了喬松。
喬松會不會遷怒自己?想想木槿的下場,杜若渾身冷汗,才開始后怕了起來
直到章媽媽等人被打的受不住了,暈死了過去。
喬松才抓著哭的兩只眼睛都紅腫了云蘿,將她扶著,靠在窗前,讓她瞧著那三個,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不省人事,披頭散發的章媽媽,小秋,小冬。
云蘿第一次親眼見到喬府的板子,見到了方才還好好的服侍她的三個人,如今被打的如此慘狀,渾身是血,不知道是生是死的模樣,頓時驚呆了
喬松冷笑道“如何?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讓她們好生服侍你,她們不但沒有好好的照顧你,反而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什么閑話,又在你身邊說了什么閑話。”
“本來好好的性子,都讓她們挑撥壞了!如今表哥好好懲治她們,她們才知道聽話。”
“云蘿以后,都要聽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