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道“這回誰也吃不成嘍!”
說完這話,孫正扭頭看向趙宣,問道“不如咱們去霜華嘍如何?”
趙宣猛然一驚,顫聲道“我不去!”
孫正深知趙宣不愿去霜華樓的原因,剛剛那話,就是想打趣一番,見趙宣被嚇得這副模樣,孫正笑了笑,看破不說破。
陶和藻在里面狂砸了半柱香,這才滿意的走了出來。
瞧見頹然坐在一邊的張滾滾,當下又補上一腳。
見對方那痛苦的樣子,陶和藻開懷大笑。
“走!咱們去別處喝酒!”
等三人走遠后,店小二這才敢跑到張滾滾身邊,查看其狀況。
那些個被趕出的食客,一個個破口大罵起來。
只不過罵的時候,眼睛一個個盯著三人離去的方向,生怕他們去而復返。
醉生樓內,一片狼藉,好幾個伙計都被陶和藻打傷。
張滾滾頹廢的坐在地上,欲哭無淚,嘴角淌著一縷鮮血。
店小二坐在他身邊,正勸說著掌柜的去醫館瞧瞧。
老賬房抱著賬本,走到張滾滾身邊,蹲了下來,哭喪著臉說道“這一晚上,損失了幾千兩銀子。”
張滾滾咬著嘴唇,自責道“都是我的錯。”
老賬房安慰道“我都聽他們說了,這事兒啊,不怪你。”
醉生樓外,馬蹄聲由遠至近,停在門口。
騎在馬上的唐擒鳳,向里面瞅了一眼,立刻心思一沉。
怎么會如此安靜?
唐擒鳳翻身下馬,朝店內走去,身后跟著身穿甲胃的佩刀大漢。
看到店內一片狼藉后,唐擒鳳猛然一驚,再瞧見坐在當中,頭發散亂的張滾滾,瞬間目眥欲裂。
“夫君!這是怎么回事?”
張滾滾驀然抬起頭,望著眼前高大威猛的身軀,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痛苦,站起身,撲到唐擒鳳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唐擒鳳一手摟著自家涕不成聲的夫君,一邊看向那店小二,質問道“你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店小二不敢有絲毫隱瞞,便將剛剛發生之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唐擒鳳瞪著大眼,喘著粗氣,表情猙獰可怕。
唐擒鳳雙手扶住張滾滾的肩膀,仔細向他臉上看去,左側臉頰紅腫,嘴角伴有血跡,腹部依稀可見鞋印。
“這三人是誰!”
店小二不敢去瞧唐擒鳳那要吃人的表情,低下頭,怯生生道“有一人說,觀文殿學士是他爹。”
“觀文殿學士?那可多了!你再想想,他們還說沒說其他的?”
店小二仔細回想了下,突然說道“對了!掌柜的被打后,其中一人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快快說來!”
“他說,陶兄,別把事鬧大!那觀文殿學士家的公子,姓陶!”
唐擒鳳瞇著眼,怒聲道“我知道是誰了!”
唐擒鳳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冷聲道“韓副將!”
那佩刀大漢上前一步,抱拳道“末將在!”
“攜本將令牌,去城外調二百精兵進城!”
“末將領命!”
唐擒鳳看著張滾滾臉上的上,厲聲道“敢傷了我家夫君!本將今日就讓汴安城,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