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樓處,趙元圓優哉游哉的喝酒吃菜,意態閑適。
而方熙柔則始終秀眉微蹙,心頭涌起一股股不安之意。
祁采萱離開雅間已有段時間,仍未見歸來,方熙柔猶如心中長草,坐立難安、
再看了一眼趙元圓后,方熙柔站起身,想著去尋自己的師妹。
“坐下!”
趙元圓語氣生硬,并帶有命令的口吻。
方熙柔愣了下神,問道“殿下您”
趙元圓抬起頭,莞爾一笑,“難道你還擔心自己師妹的本事不成?”
方熙柔頓時心驚,急聲道“她是去追陳師弟了?”
趙元圓眼神怪異的看了她一眼,嘆氣道“哎,論替本王分憂解難,你比起你師妹來,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方熙柔頹然的坐回椅子上,抿著嘴,不置一詞。
趙元圓喝了一小口酒,嬉笑道“方仙子放心吧,本王還不想殺陳玄黃。他畢竟現在是父皇面前的紅人。”
方熙柔苦笑一聲,不知為何,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局面。
陳玄黃兩次搭救,一次在小溪邊,一次在山神廟。
方熙柔對這份救命之恩,始終心懷感激。
今日來此之前,趙元圓教她向陳玄黃說那番話,方熙柔希冀著陳玄黃能答應此事。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募地,房門被人用力推開,渾身是血的人影,出現在兩人面前。
房間內的二人,循聲看去,同時發出驚呼之聲。
方熙柔一步跨出,攙扶住搖搖欲墜的祁采萱,震驚道“你怎么傷成這個樣子?”
祁采萱額頭上汗水涔涔,肩部的傷口,時不時刺痛她的神經。
“有高手。”
方熙柔將她攙扶到座位上后,伸出雙指,在傷口處連點數下。
原本還滲出鮮血的傷口,即可止血。
趙元圓站起身,冷聲問道“陳玄黃身邊有人比你修為還高?”
臉色慘白的祁采萱轉過頭,虛弱道“是一個劍修大宗師。”
方熙柔聽后難以置信道“清涼派竟然出現了大宗師?難不成是清涼派掌門突破了?”
祁采萱搖頭道“是一個雙目失明的年輕人。”
趙元圓坐回椅子上,嗤笑道“看來這陳玄黃身邊之人,也不容小窺啊。”
說完這話,趙元圓再次將目光投在祁采萱身上,淡淡道“方仙子,你先帶祁仙子回去療傷吧。本王再坐一坐。”
“多謝殿下!”早已歸心似箭的方熙柔,道過謝后,攙扶著祁采萱出了房門。
雅間內只剩下趙元圓一人,他挽起袖口,端起酒壺,很自然的翹起蘭花指,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隨后又以優雅的姿勢端起酒杯,淺酌一口。
“既然不為本王所用,那本王就毀了他,以絕后患。”趙元圓嘴角翹起,發出盈盈笑聲。
“嘶~疼,疼,疼!”
“給老娘忍著!”
陳玄黃上身,趴在床上。
魚妖嬈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著跌打酒。
其他四人,則圍在一邊,饒有興致看著這一幕。
起初道然真人要給陳玄黃擦跌打酒,結果被魚妖嬈一口否決了,說他手法太粗糙。
道然真人被淘汰后,又將唐伏虎推舉出來。
但是被魚妖嬈一句,‘伏虎手上沒輕沒重’給懟了回去。
如此一來,就剩下魚妖嬈,晏明和青青三人。
晏明站出來,說自己保證力道輕一些,但卻遭來了其他眾人的白眼。
陳玄黃趴在床上暗自擔憂,若真是大師兄親自下手,這跌打酒不得擦到屁股上。
青青看了圈眾人,舉起小手,怯生生說要不自己試一試。
但卻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