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伴隨著一聲陰惻惻的笑聲,一襲白色雄鷹袍的身影,飄然落下,攔在二人之間。
“楊公公?你怎么來了?”陳玄黃訝異道。
楊天州‘呵呵’一笑,說了一番讓人不明所以的話來。
“別人都管太監叫做陰人,可今日咱家才知道,有人的比我們這些太監,陰險的多。”
說著,楊天州回頭深深的瞅了眼皇宮方向,隨后轉頭看向對面的夏紅承,陰陽怪氣道“葬劍閣的人都敢到宮門口殺人了,膽子可真不小啊!”
夏紅承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語氣略顯詫異道“你竟然突破到圣人了?”
楊天州抿嘴一笑,挑釁道“你都能到圣境,咱家為何到不了?”
夏紅承緩緩拔出背后長劍,冷聲道“你可別忘了,圣境也有高低之分!你一個小小的散修,如何是我的敵手?”
楊天州伸出雙掌,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一抹熒光,哼笑道“可敢跟咱家到別處一戰?”
夏紅承一揮長劍,傲然道“有何不敢!”
一言即罷,兩人一前一后,朝遠處掠去。
長秋宮外,橫七豎八的躺了許多侍衛和尸體。
幾十名黑袍侍衛,此刻將長秋宮團團圍住,顧元書手握腰間長刀,面相殿門,朗聲喊道“還請皇后娘娘打開宮門!莫要再做無謂掙扎!”
少許之后,殿門由內向外,緩緩打開。
在宮女的攙扶下,皇后邁步出了大殿,長秋宮內的太監、丫鬟大氣不敢喘一下,緊跟在后面,瞅了眼地上的尸體后,不由得瑟瑟發抖。
皇后渾身顫抖的指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顧元書,厲聲喊道“顧元書,你這個陰險小人!”
顧元書微微一笑,譏諷道“皇后娘娘你也不想想,自古以來,皇武衙也好,密諜司也罷,始終效忠于當朝皇帝,可發生過叛亂?
聞言,皇后咬牙切齒道“原來這么長時間,你都是在欺騙本宮和韓王!”
顧元書不置可否,一笑置之。
皇后嘆了口氣,滿心悲愴,不甘道“一子錯,滿盤皆輸。本宮竟上了你這個無恥小人的當!”
顧元書不咸不淡道“還請皇后娘娘在此稍作等候,等平息了叛亂,微臣再將您帶去見陛下。”
皇后嘴唇顫動,懇求道“請不殺本宮的兩個兒子!”
顧元書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緊不慢道“皇后娘娘放心,誠王殿下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因為在微臣來之前,誠王已經當這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面,告發韓王密謀造反了。”
“你、你說什么?”皇后震驚失色,顫聲道。
顧元書耐著性子,將這番話又重復了一遍。
當啷~
鳳冠掉落在地,皇后癱坐在地上,雙眼空洞無神。
見此,顧元書嘴角微翹,面露笑容。
太子府,
段飛途匆忙的跑進殿中,看向坐在首位的趙元安,語氣急迫道“打探清楚了!韓王帶兵謀反,正往宮中殺去!”
站在一旁的鞏承弼心中一驚,趕忙說道“可是真的?”
段飛途點點頭,語氣堅定道“千真萬確!”
鞏承弼腦中快速思索后,急聲道“殿下,咱們不能再等了!”
趙元安目光始終盯著地面,一言不發。
鞏承弼本想再次出言相勸,卻被常玉龍攔了下來,后者還給他遞出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許久之后,趙元安抬起頭來,淡淡道“我們不能動!”
“可是”
趙元安打斷了鞏承弼的話,不咸不淡道“只靠我們幾個沖進宮中,分明是找死。而且,我有種預感,趙元祁成功不了。”
鞏承弼盯著趙元安看了半響,隨后又看向常玉龍,露出一副尋求幫助的目光,后者淡淡一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