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和鄧崇武公然聯手支持祥王,除了趙元安和趙元鎮震驚不已外,趙元吉則在府中大發雷霆,將整個書房砸個稀巴爛。
如今四位皇子中,就數雍王趙元吉的實力最弱了。
今日早朝,其他官員紛紛將目光投在右相一系的官員身上。
目光中帶有些許不解,他們不明白右相為何選擇了唯唯諾諾的祥王,而不去選擇太子趙元安。
雖說趙元安天生殘疾,相貌丑陋,但拋去這些,他手下高手如云,在眾皇子中拔得頭籌,而且較之趙元彬,他更適合坐上這皇位。
當然,這四位皇子各有缺點,若是讓眾人排個序的話,趙元鎮排在首位,其次是趙元安,最后則是趙元吉和趙元彬兩人。
左相一系中有不少官員還心里幻想過,有沒有可能這一次左右二相會通力合作,力保誠王。
這樣一來,這奪嫡之爭,似乎是沒有什么懸念了。
只可惜,事與愿違。
右相寧可選擇唯唯諾諾,最不被眾人看好的祥王,也不去和左相合作。
既然挑明了立場,就沒有什么可顧慮的了。
早朝結束后,鄧崇武和右相結伴而行,去了祥王府。
趙元彬在得知鄧崇武和右相他們要幫自己爭得皇位后,當場傻掉。
沒多久,府上就來了兩位大儒,說是要教王爺治國之道、帝王之術。
伴隨著慘叫聲,趙元彬被兩位大儒所帶來的扈從,硬拖進屋中。
臨近晌午,書房門再次打開,兩位大儒不茍言笑的走了出來,說是吃過午飯后,接著學習。
屋中,趙元彬坐在椅子上,捧著書本,嗚咽痛哭。
院內,鄧崇武聽著屋內的哭聲,擔憂道“會不會用力過猛了?”
右相背著手,淡淡道“這條路上,沒有捷徑。祥王比老夫預期的,要差了許多。”
鄧崇武無奈道“你說什么都對。反正老夫看見這些書本就頭疼!”
驀地,趙元彬從屋中沖了出來,放聲痛哭道“鄧將軍、右相,我不想當皇帝!我不想當皇帝!”
鄧崇武幽幽一嘆,“晚了!”
趙元彬抓住鄧崇武的手臂,激動道“我去向父皇說,去當一個藩王,怎么樣?我愿意永遠離開汴安!”
鄧崇武盯著趙元彬的雙眼,語氣出奇的平靜,再次說道“”晚了!
仍是這兩個字,直接將趙元彬激動的心,打入谷底。
若是放在之前,鄧崇武和右相還有其他選擇,可如今,汴安城內,只剩下四位皇子,除了趙元彬外,根本沒得選。
鄧崇武看著目光呆滯的趙元彬,心有不忍,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來。
趙元彬癱坐在地上,將臉埋在雙膝之間,失聲痛哭。
至始至終,右相一言未發。
他沒有什么能安慰對方的話,若開口,只會給趙元彬增加壓力,索性便閉嘴不言了。
此時,院外走來兩人,為首的是一身甲胃的唐擒鳳。
“義父、右相!”唐擒鳳分別恭敬的喚了一聲后,將身后之人,引薦給兩人。
此人名叫黃江龍,是一位江湖散修,圣境修為。
數日前在鄧崇武和右相密談后,前者便命唐擒鳳去江湖上尋一位江湖高手,來保護祥王安全。
唐擒鳳剛剛與黃江龍見了面,便將他帶來了王府,并向他介紹面前三人。
黃江龍傲然而立,雙手抱拳,不卑不亢道“在下見過祥王、右相、鄧將軍!”
右相瞇著眼,笑容和藹可親,一個勁的點頭。
鄧崇武則上下打量著對方,一副審視的目光。
“呵呵,祥王的安全,接下來就仰仗黃宗師你了。”右相撫須笑道。
黃江龍輕笑一聲,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