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起那一壇子酒,高舉狂飲!
許久之后,腳下虛浮的陳玄黃在魚妖嬈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的上樓回房。
這時,包子跑到君天罪身旁,又一次問道“掌柜的,這坑還挖不挖了?胖子在外面都快等不及了。”
君天罪想了想,擺手道“不挖了,今夜無事。”
包子聽后愕然道“這小子在這,會沒事?”
“今時不同往日了。”君天罪言語一頓,沉聲道“魔門和朝廷不知勾結在一起搞什么名堂。”
包子仰頭瞅了眼二樓客房,擔憂道“那小子會不會有危險?”
君天罪瞥了眼他,揶揄道“你若想去救那小子,現(xiàn)在就上去把那群人殺了,一了百了。不過我事先告訴你,這樓上,可有兩位圣人。”
包子愣了愣,隨后訕訕的縮了縮脖子。
君天罪也抬頭看向陳玄黃的屋子,只淡淡的說了四個字,‘自求多福!’
屋內(nèi)共有四張單床,師姐弟各占一邊,誰也不打擾誰。
起初決定兩人住一間房時,陳玄黃還有些不好意思,結果到最后還是魚妖嬈站出來拍板決定的。
至于理由嘛,是兩人住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聽起來很牽強!
魚妖嬈將陳玄黃安頓好,累得長出一口氣,憤憤道“重的跟豬一樣!”
陳玄黃此時早就沒了意識,睡得酣暢淋漓。
這房間內(nèi)沒有屏風遮擋,所以不像之前兩人住在廣陵那次方便。
所幸現(xiàn)在仍是冬季,天氣寒冷,魚妖嬈只將外衣脫去后,便鉆入了被褥中。
陣陣鼾聲傳來,魚妖嬈只露出腦袋來,扭頭瞅了眼,皺了皺鼻子,表示不滿。
魚妖嬈剛剛也喝了幾杯酒,此時酒勁上來,很快便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
清早起來,陳玄黃坐在床邊,狠狠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
這一覺,睡得很香。
余光看去,只露出腦袋的魚妖嬈還未醒來,嘴角處流出一絲涎液。
陳玄黃覺得有些好笑,想過去幫其擦拭下,卻又生怕將對方吵醒,只能悻悻作罷,目光直勾勾瞅著那動人的臉龐。
這時,門外傳來尖銳的叫早聲。
陳玄黃回過神來,沖門外說道“魏公公,我已經(jīng)醒了。”
魏泉應了一聲,讓兩人趕快出來吃早飯,隨后便離開了。
陳玄黃再次看向魚妖嬈,可碰巧,對方在此時睜開了眼睛。
魚妖嬈秀眉微蹙,語氣不善道“你看著我做什么?是想做什么不軌的事么?”
“呃我若是說,在看你嘴角的口水,你信不信?”
沉默少許,魚妖嬈臉頰通紅,將頭縮入了被中,并將嘴角的口水抹凈,隔著被子罵了聲‘登徒子’。
陳玄黃坐在床邊,心里這個委屈,自己啥都沒干,怎么就成登徒子了呢?
冤!實在是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