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許久,慘叫聲漸歇。
陳玄黃平躺在地上,時不時聲音沙啞的嚎上兩嗓子,胸口劇烈起伏,全身已被汗水浸濕。
懷中,那塊傳國玉璽紫光縈繞,忽明忽暗,漸漸的又恢復(fù)了原狀。
魚妖嬈蹲在陳玄黃身邊,目光擔(dān)憂的看著他,有了剛剛的教訓(xùn),不敢在上手觸碰他。
想想自己所做一切,竟為他人做了嫁衣,云蘭舟心里實在有些憋屈,但就如步辰龍說的那樣,氣運已被陳玄黃吸收,就算把他殺了,也沒有氣運產(chǎn)生。更何況,對方還有恩于自己,她云蘭舟還不是忘恩負(fù)義之輩。
邶柏舟對此到十分想得開,陳玄黃能吸收氣運,他心里竟然還有些開心。
老者暗自反思了下自己,是不是年紀(jì)大了,開始關(guān)愛起晚輩來了。
如今元天派僅存的圣人朱從莽本想到步辰龍那里訴訴苦,那一瞅?qū)Ψ侥菒鄞鸩焕淼臉幼樱瑳]準(zhǔn)得熱臉貼了冷屁股。猶豫再三后,與宋和鳳兩人商議了下,還是決定去找云蘭舟求求情,放自己這些人一條生路。
什么滅門之仇不共戴天的話,此時就根本說不出來。且先不說是元天派要滅掉月劍閣在先,如今只靠云蘭舟一人,滅掉他元天派,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云蘭舟看著一臉頹然的朱從莽,保證自己絕不會對元天派弟子下手,畢竟她也事先答應(yīng)過晏明,絕不殺無辜之人。
再得到對方的保證后,朱從莽如是大赦,并解釋說自己根本不知道掌門與北蠻勾結(jié)一事。
緊接著,朱從莽看著眼前這滿目瘡痍,喟然長嘆,淚水迷糊了雙眼。
“咦?小師叔貌似半天沒叫喚了!”青青發(fā)覺了這個異樣,急忙說道。
“嗯?讓為師看看,是不是玄黃他升天啦?哎呀,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嗚嗚嗚嗚嗚~”
魚妖嬈額頭上青筋暴起,惡狠狠道“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的!滾一邊去!”
道然真人瞬間止住了哭聲,訕笑著躲到了一邊去,并無視了周圍傳來的異樣眼神。
魚妖嬈狠狠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而看向閉目不動的陳玄黃,輕聲喚了對方一聲。
只見陳玄黃猛然睜開眼,望天怒吼一聲,天上驀然出現(xiàn)一股氣機,如江河倒灌流入陳玄黃的體內(nèi)。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陳玄黃站立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吐出一口綿長的濁氣。
“玄黃,你”魚妖嬈蹲在一邊,抬頭仰望著他,眨了眨眼,已經(jīng)震驚的不知該說些什么。
邶柏舟感受著陳玄黃身上還未平息的氣機,驟然出手!
砰!
陳玄黃及時反映,抬起手臂只防不攻,這一巨大的力道傳來,讓他連續(xù)退出四五步遠(yuǎn)。
在確認(rèn)了心中所想后,邶柏舟收起拳手,吸了口涼氣,驚駭?shù)馈鞍氩街磷?!?
陳玄黃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臂,抱怨道“您老就不能換個方法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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邶柏舟喳喳嘴,罵咧道“他娘的,沒天理了!”
陳玄黃撓著頭,嘿嘿傻樂。
步辰龍仔細(xì)端詳了陳玄黃一番后,淡淡道“你叫什么?”
聽到問話,陳玄黃收斂笑容,抱拳道“晚輩陳玄黃,見過步閣主!”
步辰龍點點頭,在撂下一句‘若有機會可來葬劍閣做客’隨后一劍擲出半空之上,雙腳拔地而起,穩(wěn)穩(wěn)落在劍身上,御劍而行。
仰頭望著那劃過天際的一道白虹,陳玄黃喃喃道“神人啊!”
云蘭舟同樣仰頭,語氣中帶著羨慕的語氣說道“天下之中,唯有步辰龍一人可如此!”
言罷,她轉(zhuǎn)而看向陳玄黃,嚴(yán)肅問道“陳玄黃,你能否告訴我,你是如何吸收氣運的么?”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陳玄黃,對這個問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