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你聽我解釋”
戴沐白正想說什么,朱竹清便直接打斷道“你令我感到惡心,最后再說一遍,讓開?!?
說完,朱竹清便一把將戴沐白一把推到了一旁,不再阻擋這千玄的路。
千玄看了一眼朱竹清,見路已經讓開,也沒有說話,看著前方的路,一句未言,踏步向前走去。
戴沐白聽著朱竹清的話,再看到被其袒護的千玄,臉上不斷的抽動剛剛才壓抑下去的怒火瞬間更加瘋狂的燃燒了起來,“你身邊不是同樣跟著一個花瓶!”
戴沐白為何稱呼千玄為花瓶,原因只有一個,因為他并沒有從千玄的身體之中感受到任何的魂力波動。
所以對于戴沐白來說,千玄只不過是一個擁有一副好的皮囊,即便千玄身后具有什么勢力,自己堂堂一個星羅帝國二皇子,怕誰?
千玄原本正向前走去的身形突然一頓,轉身看向戴沐白,臉上帶有一絲詭異的笑意,“花瓶?我還是第一次聽別人這么稱呼我。”
朱竹清的身影也是猛的一頓,帶有一絲慌亂朝著戴沐白呵斥道“快道歉!”
此時怒火中燒的戴沐白,聽到朱竹清的話語之后,心中下意識的便認為朱竹清在袒護千玄,根本沒有聽出朱竹清話語之中的那一絲的慌亂。
“果然是一個只會躲在女人身后的花瓶!”
戴沐白冷冷的看著千玄,再次出聲嘲諷。
“說實話,要是平日其他人這么說,早就是我手下的亡魂了,只不過看在她從始至終一直都在袒護你的份上,便饒了你,可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千玄平靜的聲音在戴沐白的耳中響起,可這平靜的聲音在其耳中卻越來越寒冷。
下一刻,戴沐白就已經發現千玄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當戴沐白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千玄那雙古井無波的黑眸之時,戴沐白只感覺心底有什么東西在滋生,身體似乎不受控制一般忍不住的顫抖,是恐懼,戴沐白反應過來了,是恐懼在其心底不斷的滋生。
戴沐白不明白為何一雙眼眸就讓自己忍不住的恐懼,他想動,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動彈不了,戴沐白就這樣看著千玄的抬起手臂,隨意的舉起食指朝著自己的胸口輕輕的一點,就這么輕輕的一點。
戴沐白全身泛起了蒼白的光芒,因為就在千玄的手指輕點在他胸口的一瞬間,戴沐白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仿佛要刺穿一般痛苦,就在這一瞬間死亡是離他如此之近,白虎武魂更是不受控制的爆發出最強的能量。
可即便如此,那恐怖的痛楚,拿全身肌肉全部撕裂,經脈寸斷,骨骼破碎痛苦來形容也不為過。
戴沐白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飛了出去,宛如隕石一般在天空之中劃過一條白芒,甚至因為速度過快,還帶起一聲尖嘯。
轟——
戴沐白的身影差不多跨越了四分之一的城市,最后狠狠的砸在了一座特殊的店面之中。
為何特殊,因為這店鋪上懸掛的招牌與眾不同。
招牌上刻畫著一個圓形的標記,上面有幾個特殊的符號。分別是一柄劍,一柄錘子和一條藍電霸王龍。三個標記合在一起,正和武魂殿特許令牌上的一樣。
普通人或許不明白這些符號的含義,可是只要是魂師都明白這三個標識符的含義。
而戴沐白這一砸直接將這店鋪砸壞了三分之一的模樣,而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一個看上去大約有五十來歲的樣子男子身上。
而這個男子身下,滿是已經變成碎片的木質的碎片,將這些碎片組裝起來可以看出應該是一張躺椅,至于四周全是破爛的碎石和一切碎掉的柜子。
這男子臉長的很有特點,下巴有些向前突出,顴骨很寬,面部扁平,還有點鷹鉤鼻,看起來卻有幾分狡猾的感覺。臉上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