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下午五點鐘,武海輸完了液。
這時候他終于冷靜了下來,沉聲對林浩說道“林子,對不起!我下午太……太沖動了,要不是因為我,你還有和魏志遠談判的資本,都怪我……”
林浩拍了拍無害的肩膀,安慰道“武哥,你別想多了,就算你沒那么做,魏志遠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哎……”武海長長嘆息一聲。
蘇然開口道“算了,咱們認輸吧!我們是斗不過魏志遠的……”
是啊!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怎么可能去跟魏志遠斗,那不是找死么?
林浩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可這一仗必須打,不然武哥真的被他搞進監(jiān)獄。”
“咱們不是他對手呀!”蘇然皺眉道。
林浩忽然腦中一亮,他頓時想起了一個人。
那就是朱子強,記得他從小就是練泰拳的,或許讓他能幫自己一下。
想著,林浩便急忙給朱子強打去了電話。
“喂,林哥,是不是找到工作了?”
電話剛被接通,朱子強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哥出了點事,你能出來一下嗎?”
“咋了?哥,你在哪?” 朱子強忙聲問道。
“濱海路,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好,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蘇然便疑惑的向林浩問道“你給他打電話干嘛?”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他從小是練泰拳的嗎?”
蘇然點點頭,“記得,你不會想讓他幫你去打吧?”
“魏志遠不是說我可以請幫手嗎?”
蘇然這才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三人很快去了濱海路,一家靠海的露天燒烤攤,點了些烤串等著朱子強的到來。
朱子強還沒來,林浩就和武海喝了一瓶啤酒了。
盡管昨晚被魏志遠這個老王八蛋整醉了,但今天發(fā)生的這些事,讓他心頭難以眼下這口惡氣。
不多時,朱子強就打電話找來了。
“哥,嫂子。”朱子強以來就和林浩、蘇然打了聲招呼。
林浩又指著武海介紹道“這位是我兄弟武海。”
“武哥好。”朱子強很有禮貌的點點頭。
蘇然則幫他拉開椅子,讓他坐下后,問道“你妹妹怎么沒一起來?”
“她是想來的,她這不才出院不久嘛,我讓她就在家休息。”
林浩點點頭,便用牙咬開一瓶啤酒,遞給了朱子強。
朱子強接過酒,三人就碰了一個,喝了起來。
朱子強這才注意到武海臉上的傷,瞇眼問道“哥,你們這是怎么了?”
林浩慘然一笑,說道“被社會給教訓(xùn)了一頓。”
“被人打了!?”朱子強激動道,頓時瞳孔就放大了。
林浩點點頭,將下午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朱子強一聽,就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的說道“什么人啊?哥,我?guī)湍銈兇蚧貋怼!?
林浩按住了朱子強的手,說道“強子,你別沖動,這件事不能用暴力解決,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去赴約。”
“那沒問題,我分分鐘讓他趴地上叫爹。”朱子強十分自信的說。
林浩也不能害了朱子強,于是擔(dān)憂的問道“首先一點是,你確定能打贏他嗎?我查過這個張宏文的資料,目前是深南市70公斤級的半職業(yè)拳手,還是什么俱樂部的老大兼教練,挺厲害一人。”
朱子強壓根沒猶豫,不屑的笑道“哥,你放心,哪怕他是國家隊的,我也能讓他站不起來。”
“你沒有吹牛?”林浩有些驚愕的看著他。
朱子強搖頭回道“哥,你不知道,泰拳和拳擊是不同風(fēng)格的,拳擊講究的是禮儀教育,強調(diào)育人第一,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