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氣和的說道:“秦總,你說你們公司困難,可我們現(xiàn)在也困難……再說了,這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不管找什么借口都沒用。”
不管林浩怎么說,對方都不理會,甚至不看林浩一眼。
林浩又繼續(xù)說:“秦總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就是,抱著以后不跟我們合作的心態(tài),所以我也不必跟你們客氣什么了……這事兒鬧上法庭,咱們雙方也不好看是不?”
秦飛終于有些不耐煩了,冷冷的盯了林浩一眼,說道:“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錢的事你找我沒用,你的去找我們老板?!?
“當(dāng)初合同是跟你簽的,我不找你找誰?再說,你們老板都聯(lián)系不上了,該不會是帶著小姨子跑路了吧?”
“你要在這里耍無賴,我也沒辦法。”
“你覺得我在耍無賴?”
林浩冷聲一笑,說道:“我跟你打個比方,你去一家五星級酒店,對前臺小姐說你身上錢不夠,今晚能不能給你個標(biāo)間???你覺得這個理由來但籌碼,可笑嗎?”
稍稍停了停,林浩又說:“如果說我們的服務(wù)沒讓你們滿意,這可有說法,可你們的貨我們都是按時送到的。吃飯要買單,做事要給報酬,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秦飛卻冷笑著回道:“你別說你們服務(wù)滿不滿意,我們張總還特意說了,你們鵬達(dá)物流的人態(tài)度不端正,特別是那些送貨的,一個個趾高氣昂的……拽什么拽呀?不就是一個送貨的嗎?”
林浩一點不急,反而笑道:“秦總,你覺得這是理由嗎?我們的員工態(tài)度不好,你大可以跟我反應(yīng),可是你們并沒有……而且我們員工態(tài)度不好是一方面,可我卻聽說你們家具廠的工人態(tài)度也不是很好??!”
秦飛冷笑一聲,不再附和。
林浩又說道:“秦總,你不覺得你這句話可笑之極嗎?噢!你吃的時候不說菜不好吃,等把菜吃完了,才說你們做的菜太難吃了,我不能買單,可笑嗎?”
“你這是要跟我們撕破臉了是吧?我可告訴你,咱們家具廠可是當(dāng)?shù)刈畲蟮募揖邚S,你們一個區(qū)區(qū)小物流公司,能怎樣?”
林浩雙肩一聳,平靜道:“我們是不能怎樣,不過我只知道做了事就要給報酬的道理,誰來都不頂用?!?
停頓了一下后,林浩又補(bǔ)充道:“還有,你說要撕破臉,是你們先撕破臉的,我也不怕說得再難聽,我反正不要臉的?!?
“我看你真是不要臉?!?
“對啊!比起你們還是差遠(yuǎn)了。”
秦飛冷哼一聲,道:“你別在這里跟我死皮賴臉,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這事兒我做不了主,要么你直接去找我們張總,要么你就去起訴我們吧!”
“我知道你們怎么想的,你們不怕我起訴,因為我們現(xiàn)在信譽(yù)很重要,一旦對你們進(jìn)行起訴,我們的損失更慘?!?
“你明白就好。”
“我明不明白是一回事,你們的態(tài)度是怎樣,又是另一回事。”
哪知道秦飛確實一聲冷笑,說道:“區(qū)區(qū)一百萬萬,你來了兩次了,每次都死纏爛打,真是夠可笑的。”
“那你覺得你們不可笑嗎?我們是小物流公司,一百萬很多了,你們是大廠,不可能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吧?你們不可笑嗎?”
秦飛煩了,站起身來,拿上公文包便說道:“你要死纏爛打,我拿你沒辦法,我回家了,你最好不要跟蹤我,小心我告你!”
“走好??!秦總,我明天還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