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寶聞聽不禁更加奇怪,加入狼牙軍和為天下蒼生又有什么關系?不過看呂鳳鳴的架勢是不愿多說,羅天寶也就不再追問了,沒想到他不問了,呂鳳鳴卻反而問道:“少堡主,其實小道也有件事想向少堡主您請教,不知您肯否透露?”
“道長請說。”
“如今天下大亂,群雄四起,正是我輩習武之人施展才干之時,林堡主號稱天下第一,舉世無雙,不知面對眼下的局面是打算何去何從啊?”
羅天寶聞聽呂鳳鳴問起這個不禁多了個心眼,對方沒事打聽這個干什么?他對呂鳳鳴雖然印象不錯,但并無深交,不清楚對方的底細,故此有些話還不能輕易透露,當下羅天寶不禁搪塞道:“這個...家父雖然本領高強,但終究是一介武夫,哪能左右得了天下大勢?其實我們如今也只是隨波逐流,靜觀其變而已。”
呂鳳鳴聞聽看了看羅天寶,臉上是意味深長地一笑:“少堡主這話恐怕言不由衷吧?”
“哦,呂道長莫非聽到了什么傳言?”
“是不是傳言小道也不敢確認,總之少堡主您給我的感覺是個仁厚之人,故此我也就斗膽說幾句肺腑之言,咱們習武之人講究地是除暴安良,行俠仗義,否則即便武功再高,也不足取,對于賢父子的武功名望小道是佩服有加,故此才希望金斗堡能夠好自為之,切莫墜了名聲。”
呂鳳鳴此言一出計百達,丁歇當時就是臉色一變,江湖中人但凡提到金斗堡誰不敬畏三分?呂鳳鳴如今居然敢當面說出這種話明顯有些沒把眾人放在眼里,計百達生性護短,當時就想發作,還是羅天寶見機較快,趕忙伸手將其給拉住,并沖他使了個眼色,計百達雖然是師兄,但羅天寶身份畢竟不同,故此他見狀倒也不便造次。
“道長金玉良言,在下記住了,日后回去一定稟明家父。”
呂鳳鳴也知道自己剛才那番話有些刺耳,故此說出去之后就在觀察羅天寶等人的反應,眾人的舉動他看得是一清二楚,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這個羅天寶年紀不大,氣度倒著實不小,看來日后也必定會有一番作為,當下呂鳳鳴不禁又把話給拉了回來:“其實小道年輕識淺,有些話也未必對,更不敢對賢父子指手畫腳,只是覺得和少堡主頗為投契,這才斗膽直言,冒犯之處還望包涵。”
羅天寶一看對方把話拉回來了當即也就客氣了兩句,現場的氣氛這才有所緩和,再說計百達他當時雖然沒有立刻發作,可內心對于呂鳳鳴還是有些不滿,聊著聊著這就借口道:“對了,呂道長武藝高強,今天大伙是有目共睹,可是您對外始終不肯說自己的師承門派,莫非這其中有什么隱情?”
呂鳳鳴也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明白計百達這是憋著讓自己難堪,當即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只是小道武藝低微,怕說出來有辱師門而已。”
“這又是何必呢?看呂道長白天那招劈空掌莫非是瀛洲派門下?”
“計二爺多心了,其實這招劈空掌是小道偷學而來,否則瀛洲派名滿天下小道若是他們的門徒又何苦不承認呢?”
計百達一聽知道想用話套對方是行不通了,不過他也不甘心,一看呂鳳鳴杯子里的茶水還有不少,計百達眼珠一轉是計上心來,當即拿起茶壺湊了過去。
“喲,道長您的茶快沒了,我給您續上。”
計百達論年紀,論聲望都算是呂鳳鳴的前輩,他見狀趕忙舉起茶杯迎了上去:“計二爺您太客氣了。”
“沒事,大伙投緣嘛。”計百達話雖如此手上卻已經加了勁,呂鳳鳴這下要是接不住勢必弄個難堪,要是對方功力深厚能接得住計百達自付也能因此試探出對方的武功家數。
呂鳳鳴一開始是真沒想別的,結果等茶杯一碰到茶壺口頓時就覺得一股大力壓來,呂鳳鳴年紀雖輕,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