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愧是武林圣主之一,眼力不錯,那你覺得我這套劍法練得如何?”
“剛?cè)岵瑒e具一格。”
“不是捧我?”
“肺腑之言。”
“那比起你們的太虛劍法如何?”
“各有所長,難分伯仲。”
“是嘛...你剛才不是說要賠罪嗎?這話當真?”
“千真萬確。”
“行,那你陪我連會兒劍吧,我想見識見識金斗堡的劍法如何。”
“這...”
“不肯?”
“不是,只是那樣未免多有冒犯。”
“這是我自己提出來的,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除非你看不起我。”
羅天寶一聽韓勝男這人做事挺干脆,自己要再推三阻四還真就顯得有些瞧不起對方,當即只得說道:“既然姑娘不嫌棄,我就討教幾招,不過刀劍無眼,咱們能不能換個比法?”
“哦,那你想怎么比?”
羅天寶四下一看,院子里正好種了棵桃樹,此時已是春末夏初,桃花已經(jīng)凋謝,只剩下樹枝,羅天寶當即上前折了兩根長短粗細差不多地。
“咱們就用這代替劍吧。”
韓勝男伸手接過看了看,最后點了點頭:“也行。”
“在下武藝低微,還望韓姑娘手下留情。”
“客套話就不用說了,總之我不要你性命就要。”韓勝男邊說邊揮了揮樹枝,似乎是穩(wěn)操勝券,羅天寶見狀不禁微微皺眉,心說這位未免也有點狂啊,當時也不禁好勝心起,當即二人互施一禮便即動手。
羅天寶長久以來和人動手一向是頗為謹慎,因為他總覺得自己接觸上乘武學的時間晚,面對的又大多是當今武林第一流的人物,所以他的姿態(tài)很低,原本他覺得韓勝男號稱云秀少一輩武藝第一,自己多半不是人家的對手,可真動上手才發(fā)現(xiàn)情況與自己預想的不同,要說韓勝男浪得虛名肯定談不上,但也沒感覺二人差距有多明顯,莫非對方刻意手下留情?
其實羅天寶想錯了,韓勝男一向好勝,這次和他動手是認真對待,除了一些太過兇猛的殺招沒用,基本已經(jīng)是盡全力了,之所以羅天寶會覺得二人相差不遠其實是他自己武藝高了,畢竟如今他接觸上乘武學已近三年,教他的又大多是當今武林頂尖的人物,故此羅天寶的能耐是進步神速,如今已經(jīng)擁有劍客以上的實力,韓勝男天賦是高,用功也勤,但畢竟接觸的層面跟羅天寶沒法子比,所以即便她自幼習武,眼下也就是個劍客的火候,二人還真就是同一檔次,只是羅天寶畢竟功底不如韓勝男扎實,所以稍微差那么一點,但這種差距不到關(guān)鍵時刻是很難體現(xiàn)出來的,故此二人一口氣斗了三,四十合居然打了個平手。
時間一長羅天寶發(fā)現(xiàn)韓勝男似乎也就那么點伎倆,自己并不比對方差多少,當即驚懼之心漸去,劍法使得也越來越得心應手,羅天寶這陣子一直跟裴驥師徒相處,平時除了正事以外就是聊武藝劍術(shù),故此他在這方面如今是頗有些新的領(lǐng)悟,當時居然一度壓制了韓勝男。
“冷面飛仙”人如其名,非常好勝,而且心狠手辣,這方面跟他三師叔簫思齊,一開始她就是想看看羅天寶的武藝,沒打算下殺手,可眼看自己落于下風,韓勝男漸漸有些著急了,云秀劍法中的種種狠辣絕招就漸漸使了出來。
羅天寶一看韓勝男越打攻勢越凌厲,心中不禁暗自一驚,感覺事態(tài)有些不對,他這就想跟韓勝男提住手,畢竟大伙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犯不上非把誰弄傷不可,結(jié)果羅天寶這一分心,招式中頓時露出了破綻,韓勝男也沒細想,一招“云破天開”直接奔羅天寶的咽喉就捅過去了,這一下是雷霆萬鈞之勢,即便雙方拿的是樹枝,這下要是挨上,羅天寶也非受傷不可,也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