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只見赫連符離把酒碗舉起來沖羅天寶說道:“少帥請了!”
羅天寶當時似乎也不疑有他,當即端起酒碗,倆人剛想喝,忽然有人一聲斷喝:“等等!”
眾人聞聽都是一愣,再一看唐飛燕已經(jīng)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快步來到羅天寶身邊一把拉住未婚夫的手連同酒碗拽到自己面前,看了看,又聞了聞,當即說道:“這酒里有毒。”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是無不驚駭,羅天寶趕忙問道:“飛燕,你肯定?”
唐飛燕答道:“我是唐門的人,你說呢?”
羅天寶這段時日盡和唐門打交道,知道他們家要是自稱用毒第二,天下就沒幾家敢稱第一,羅天寶當即也不禁狐疑地看向了赫連符離。
“大帥,這怎么回事?”
赫連符離此時也是心中慌亂,不過他畢竟經(jīng)驗豐富,當時臉上一點沒帶出來,故作無辜狀:“少帥這肯定是誤會,我怎么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暗算您呢?這酒是絕沒毛病,不信我喝給你看。”
赫連符離說著將血酒當場一飲而盡,再看是毫無異狀,這下羅天寶也含糊了,扭頭看向未婚妻。
唐飛燕此時倒是毫不慌亂:“事先服個解藥這種事很難嗎?真要測驗咱們不如另找一人。”
說著唐飛燕向叛軍那堆人里一瞧,伸手便指向了赫連思遠:“就讓你三兒子來吧!”
赫連思遠當時一驚,整件事就跟唐飛燕想的一樣,酒里是做了手腳,而赫連符離預先服用了解藥,不會有大礙,可自己沒服,這要喝了事情穿幫還在其次,自己性命弄不好都難保,這說什么都不能答應,赫連思遠當即只得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我不勝酒力。”
唐飛燕哪吃他這套?當即說道:“我看你剛才酒量不錯啊,如今就多喝一杯打什么緊?還是說你心虛不干?”
饒是赫連思遠陰毒狡詐,這下也有些無計可施了,此時一旁的阿斯蘭見狀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再想玩陰的肯定行不通了,干脆來硬的,想到這里他當即一拍幾案站了起來:“少帥,我家云王一心歸順朝廷,誠心誠意和您盟誓,如今你們卻橫生枝節(jié),血口噴人,分明是故意刁難,這事今天非說個清楚不可,哈基姆扶少帥下山!”
大個子哈基姆聞聽二話沒說,邁大步上前就想抓羅天寶,明顯這伙人就是想扣留后者,當時唐飛燕見狀可急了,上前伸手護住未婚夫,哈基姆見狀大手一揮,就想把唐飛燕扒拉開,他身高體壯,看起來足抵得上兩個唐飛燕,按說這一下后者絕對無法抵抗,可唐飛燕武藝也不弱,見狀一貓腰,居然躲開了,與此同時繞到哈基姆側(cè)翼就是一掌,當場拍在對方腰上。
別看唐飛燕外表嬌小,這一掌也是威力了得,足以開碑碎石,可結(jié)果哈基姆紋絲沒動,若無其事,反倒是唐飛燕的手隱隱生疼,三小姐知道這回遇上勁敵了,這位練的是外家橫練功夫,弄不好已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唐飛燕當時也不禁暗吃一驚,結(jié)果她一愣神的功夫,哈基姆一扭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唐飛燕的肩頭,三小姐當時感覺肩骨似乎都要被捏碎了,想掙脫是做不到了,總算哈基姆沒把他放在眼里,抓起唐飛燕往外一甩,將其整個人當場丟了出去,唐飛燕心知不妙,在半空中腰上一使勁是翻了個跟頭,最后總算是安然著陸,其實這一下她被哈基姆壓制得極為徹底,但就因為最后落地的時候動作太漂亮了,給人感覺似乎反倒是她故意露了一手輕功,當時就連叛軍這邊不少人也是暗自喝彩。
當然哈基姆本人沒興趣關(guān)心這樣,甩開唐飛燕之后探手便抓羅天寶,可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耽擱羅天寶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當即拋下酒杯往自己陣營那邊跑,他身法按說是不慢的,可哈基姆身高臂長,第一下沒抓住,當即便橫手掃羅天寶的后背,后者當時只感覺腦后惡風不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