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舒怡被對方這么一叫頓時一愣,扭頭問道:“七姑娘,怎么了?”
軒轅玉當(dāng)時也沒回答她,只是搶過她的酒杯放到窗邊仔細(xì)觀瞧,隔了一會兒扭頭問陰秀卿。
“陰女俠,您跟這個荀老板很熟嗎?”
“還行吧,我第一次來魔山時他就在這兒開客棧了,算來前后也住過五,六回了,彼此也算熟人,七姑娘你問這個干嗎?”
軒轅玉眼珠直轉(zhuǎn):“但愿是我多心了吧。”
屋外的雪越來越大,風(fēng)聲宛若猛獸的嘶吼一樣,忽然客房的門簾被挑開了,寒風(fēng)頓時吹了進來,再看屋里的羅天寶等人早已東倒西歪,荀老板跟著三個男人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都不禁面露微笑。
“老陳,真有你的,不愧是藥王門的入室弟子,連羅天寶,陰秀卿這些江湖大行家都著了你的道。”四人中為首的是個三十來歲的漢子,中等身材,背著一柄大號的鬼頭刀,一只左眼上戴著眼罩,似乎是個獨眼龍,當(dāng)時只見他扒拉了一下眾人,見毫無反應(yīng),不禁扭頭沖身后一個瘦高個說道。
“西門兄過獎了,老陳別的能耐沒有,要講究用毒下藥總算還有些心得,別說是羅天寶,陰秀卿,就是白錦廷,袁飛來了我也保管他們看不出破綻。”那個被稱為老陳的瘦高個此時不禁得意道。
“說你胖你咋還就喘上了?我看夜長夢多,遲則生變,先把這些人捆上再說。”此時站在他身旁的一個小黑胖子說道,這位的打扮非俗非道,背著兩把長劍。
老陳聞聽有些不樂意了:“青云子,你這人膽子也太小了,不就是你當(dāng)初在葉芷若手上栽過跟頭嗎?至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我這“醉生夢死”乃是藥王門的迷藥,別說是他們幾個,就是“武林四圣”喝了也未必承受得住,不用解藥地話,一個時辰之內(nèi)保證他們醒不過來,如今你就把他們?nèi)雍永锒紱]事。”
青云子聞聽臉色微微一紅,似乎似乎被老陳說中了心事,當(dāng)即辯解道:“誰怕了?不是我吹,當(dāng)年要不是我連場惡戰(zhàn)體力不濟,憑葉芷若那娘們能贏得了我?更別題陰秀卿以及她那些徒子徒孫了。”
此時那個被叫做西門的獨眼龍開口了:“好了,都別吹牛了,青云子說的不是沒道理,如今四總管他們不在,憑我們仨能抓住這幾個就算是天上掉餡餅,趕緊把人綁了,否則哪怕醒過來一個,都夠我們喝一壺的。”
這個西門似乎是眾人的頭領(lǐng),聞聽他這么說老陳和青云子這才不爭了,趕忙拿繩子準(zhǔn)備捆人,此時荀老板趕緊湊了過來。
“三位爺,你們看這次的事小的辦得可還行?”
西門聞聽一笑,當(dāng)即拍了拍荀老板的肩頭:“行,老荀你干的不錯,放心我們狼牙軍辦事一向賞罰分明,事后絕不會虧待你。”
荀老板聞聽這話不禁眉開眼笑:“大爺您抬愛了,其實也不是我這人貪財,關(guān)鍵這次我?guī)湍銈儗Ω赌脚梢约肮佘姡堑牡溙螅窈筮@魔山我就不能待了,這家客店都得拋下,所以還望您跟三總管他們美言幾句,多給倆賞錢,事后我絕忘不了三位的好處。”
西門一聽知道對方這是暗示事成之后會給自己哥仨回扣,當(dāng)即笑道:“荀老板言重了,你放心,這些日子你待哥幾個不錯,大伙不會忘了你,此事包在我們身上。”
荀老板一看目的達到,不禁笑得更開心了,此時老陳跟青云子已經(jīng)開始捆人了,他們第一個找上的就是靠在門邊的韓勝男,只見她此時雙眼緊閉,眉頭微皺,似乎顯得有些痛苦,可細(xì)一看又似乎是在陶醉,配上喝酒之后紅撲撲的臉蛋,更顯得嬌艷誘人。
“這丫頭就是“冷面飛仙”韓勝男吧?”老陳問身旁的青云子。
“沒錯啊,當(dāng)年我跟葉芷若動手的時候見過這丫頭,不過那會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