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伽羅聞聽頓時有些不服了,說道:“五哥你這這未免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咱們大燕雄兵數十萬,名將如云,謀臣如雨,根本不必害怕他們內陸,更何況之前大家又不是沒打過仗,他們也不是沒把咱們如之奈何?內陸有句話說的好,強者為尊,憑什么我們大燕就只能蜷縮在西北那點彈丸之地?我們宇文家一樣可以開疆拓土,甚至鼎定天下。”
“夠了!”聽到這里宇文長風又是一聲斷喝。
“我說皇伯那么聰明的人怎么會辦這種糊涂事,看來都是被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給煽動的,你這丫頭自幼長在富貴之家,戰爭是怎么回事你清楚嗎?有多殘酷你知道嗎?我們大燕兵馬雖多,跟內陸相比終究是眾寡懸殊,以前雙方交鋒不過是為了土地,并沒有深仇大恨,可如果這次真跟叛軍勾結,那內陸今后必定會全力對付我們,我們大燕還落個理虧,后果是難以設想,這些你們都想過嗎!?今天既然我來了就由不得你們胡來,你乖乖下臺收拾東西,等英雄大會一完咱們一起回大燕,我要親自面見皇伯,勸他打消這個念頭。”
“我不干。”宇文長風原本以為族妹會乖乖聽自己的話,沒想到宇文伽羅居然當眾頂撞了他。
“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干!五哥你也是我們大燕宗室的人,怎么說話句句都向著內陸人啊?就因為他們如今給了你一官半職?這跟我們宇文家族的榮辱興衰怎么比啊?更何況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是憑你幾句話就可以命令我如何如何的。”
宇文長風聞聽幾乎都快氣樂了,他沒想到這個族妹居然如此冥頑不靈,當即冷笑道:“那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宇文伽羅也聽出族兄已經語帶威脅了,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沒這個意思,我跟你不一樣,到何時我肯定都向著咱們宇文家的人,可這次的事不光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更是皇上的旨意,無論作為宗室還是臣子,我都沒有違背的道理。”
“行,既然你這丫頭冥頑不明,我也不用再跟你講道理,你不肯回去我就押你回去!”宇文長風也是氣急了,話音未落竟已探手去抓宇文伽羅的胳膊,后者見狀也是一驚,趕忙縱身后退,總算宇文伽羅武藝也不低,這下總算是剛好躲開,可還沒等她站穩,宇文長風第二波攻勢又到了,當下宇文伽羅只得連連躲閃,轉眼宇文長風就連攻了七,八招,宇文伽羅也是被逼急了,忽然跳出圈外沖宇文長風說道。
“五哥,你要再這么苦苦相逼,可別怪小妹要還手了。”
宇文長風一邊進攻一邊冷笑:“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何用?你有本事盡管使來,把我贏了是萬事皆休。”
宇文伽羅一看事到如今是退無可退,當即從背后拽下那把短弓便與宇文長風斗在一處,她這把弓不僅可以用來打暗器,實際上本身也是一件兵器,有其獨特的招式,臨敵交鋒頗具威力,宇文伽羅覺得自己的真功夫或許不如你宇文長風,但也不是相差得如何懸殊,更關鍵自己用兵器對付你空手多少能占點便宜,可等真動上手宇文伽羅發現自己錯了,宇文長風的武藝比她高明得不是一點,即便赤手空拳依舊把她逼得是手忙腳亂,原本她對于堂兄大燕宗室武功第一的名頭不太服氣,今天一見這才自愧不如啊。
此時羅天寶等人也在臺下觀戰,畢竟乃是同門,對于宇文長風的勝負安危,金斗堡一系的人還是頗為關心的,羅天寶看了一會兒不禁頗為感慨,自己近一,兩年一直在外領兵,宇文長風留守后方,雙方久未謀面,原本他自覺武藝跟三師兄已經相差無幾,甚至有超過的架勢,結果今天一看三師兄也是百尺竿頭又進一步,眼看已經接近劍魔的修為,果然自己畢竟接觸高深武學太晚,即便有老爹等人給自己開小灶,要想不拖同門的后腿還得加倍努力。
此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