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垣有些奇怪,剛剛他在遠處記憶著卦文,圖騰紋的時候,可沒有看到這人影,也沒有看到這人影會動。
反而在近前的時候,可以看到這些人影在隨著眨眼睛而不斷的變換著。
他不斷的眨著眼睛,一睜一閉之間,就是一副新的人影出現。熊垣一邊記憶,一邊默默的數著,一共一百二十八人影,拿著斧子,姿勢各不相同,也沒有重合的部分。
這似乎是一種斧法?
熊垣默默的將斧法記了下來,閉上眼在腦海里推演了一遍,赫然發現,這是一種極為高明的斧法,斧子揮動,山水相同,有一種深處澤國的凝滯之感,和相處的卦象很對。這比部落里的執斧開荒功法要高出好幾個層級。
甚至可以說,僅僅是學會了這套斧法,就可以媲美他們這些人的融合功法,甚至可以達到融合功法的第二層次,人圖合一的威力。
“這是誰留下的斧法,簡直強的可怕!”熊垣默默的將這個斧法記了下來,打算等以后出去了再學。
隨即熊垣走向了旁邊的乾卦位置,乾卦上的則是一套同樣驚艷無比的劍法,正大光明,威風凜凜。即使熊垣不學劍法,看到這個依舊覺得這劍法帥氣無比。
莫非這里的每一面石碑上都是一份兵器的法門不成?
熊垣抬頭看著依舊在不斷地發光的玉石碑,急忙一一看去,巽卦上的是箭法,如風無影??藏陨系氖敲?,滴水淋江,滔滔不絕。
而到了的艮卦,則是另外一套斧法,如山如岳,勢大力沉。坤卦再為劍法,厚重無痕,大氣磅礴。震卦再為箭法,雷電一瞬,出手必殺。離火之卦,則是矛法,勢如火崩,爆裂無雙。
八個碑文,四種兵器,八種功法,每一種看上去都是那么的驚心動魄。
熊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斧子,相對來說,他還是最喜歡艮卦里的斧法,很是契合他大力熊部落里的功法,而且勢大力沉,每一招一式,看著都是那么的重若萬鈞。
這實在是太對他的脾性了。
當初他選擇斧子作為兵器就是看中了斧子的勢大力沉,外加皮粗肉厚。如果當時和陶朱比試的時候,他用的是別的兵器,恐怕直接就被陶朱一劍削斷,根本沒有絲毫的喘息機會了。
看著他不斷的在身邊轉來轉去,蜚漸漸的有些不耐煩了“小崽子,還是讓我吃了你吧,你以為光憑借著在這邊隨便轉轉,就能夠攻擊到我了嗎?”
“急什么!”
熊垣正在琢磨著那一套艮卦斧法,聽到有人說話,頭都不抬的懟了回去。話音才出口,就感覺到渾身一緊,終于想起來自己面對的是誰了。
一抬頭,就看到蜚那只慘綠的獨眼正不斷的眨巴著,慘綠色的光芒一亮一熄,十分嚇人。
“小崽子,你只是我用來打發時間的東西,最好知道怎么做。不然,我就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蜚的嘴巴從來不會挑食!”
蜚上下打量了一下熊垣,冷聲道。
熊垣打了一個冷顫,蜚說話時,就有熱氣不斷的從它嘴里噴出,一股股腥臭的味道令人作嘔,偏偏它的氣勢散發出來,讓人覺得渾身冰寒。
他急忙低下頭,認真思考起來。
眼前的這座陣法僅僅有三部分組成,八卦玉石碑,圖騰鎖鏈,以及卦紋下面的功法。八卦玉石碑不能動,圖騰鎖鏈又牢牢的鎖住了蜚的身體,看樣子也只有眼前的這些功法才是動起來的。
難道說這座陣法和這些功法有聯系?
熊垣又再三打量了一下這些玉石碑,除了這些功法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死馬當活馬醫吧!他退后幾步走到熊虎他們幾個人的身邊,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你是說這些玉石碑文上有著功法?而且這些功法可能是這個什么玉石陣法的關鍵?”熊虎抬頭看了一眼蜚,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