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暢感。
以往在云豹部落受到的欺壓,沒有了。
以往要看云豹部落的長老臉色辦事的感覺也沒有了。
他們這是在舉辦自己的會盟,這是他們這些長老親自參與的會盟,而不是一個被云豹部落呼來喝去的長老。
這讓他們有了一種農(nóng)奴翻身把家當?shù)母杏X!
強烈的參與感讓這些長老有了強烈的歸屬感,紛紛表示以后這樣的會盟以后他們要多搞,就他們這些部落參與。
祭祀之舞跳起來,祝詞大聲念出,就連隨便助興的戰(zhàn)士對戰(zhàn)他們一個個的看個沒夠。
熊垣就是這些助興對戰(zhàn)的戰(zhàn)士之一,大長老讓他在各個部落之間不斷挑戰(zhàn),除了長老之外,筑基期的戰(zhàn)士隨便他打,讓他好好的磨煉自己。
自從大長老見到了羲仲之后,就知道自己這小部落里沒法給熊垣一個充分的磨煉機會,萬里之路憑借他們存象的實力根本就保不住熊垣,只能讓他在這些相互熟悉的部落里挑戰(zhàn)一番。
大長老怎么想的,熊垣不清楚,不過他挑戰(zhàn)的很是開心。
六大部落里的筑基戰(zhàn)士各有風采,紫杉,桐木,桑華部落的戰(zhàn)士們一個個穩(wěn)如老狗,歧鹿部落的戰(zhàn)士最活潑,曲羊戰(zhàn)士的部落最跳騰,茈鮒部落的戰(zhàn)士最陰險,專門往人的下三路打,一出手就要讓人斷子絕孫一般。
或許這真的和部落的圖騰有關系,紫杉,桐木,桑華部落的圖騰是紫杉木,桐木,桑樹,本身就不喜歡移動,歧鹿部落的圖騰是鹿,曲羊部落的圖騰是羊,自然很是活泛。而茈鮒部落則是茈蠃,這東西就往下面鉆,讓茈鮒部落的戰(zhàn)士戰(zhàn)斗的時候也帶上了這些風格。
熊垣心里想著“難道說祭祀的圖騰不一樣,還會影響戰(zhàn)士們的戰(zhàn)斗風格?還是說就是因為有這種圖騰,才會有這種作戰(zhàn)風格呢?”
熊垣有些迷惑。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對一個個筑基戰(zhàn)士進行挑戰(zhàn),狠狠的磨礪自己。
熊虎,熊蕪他們達到祭祀啟靈以后,也對這樣的挑戰(zhàn)躍躍欲試,只是他們兩個融合功法的程度深,戰(zhàn)斗力也僅僅相當于筑基三層的戰(zhàn)士,自然是被打的鼻青臉腫,還一直大呼過癮。
會盟的時間一般是三天到五天的時間,這些長老們一個個放開了讓戰(zhàn)士們?nèi)ネ妫瑵u漸的這些部落的戰(zhàn)士在這種氣氛下變得越來越融洽,紛紛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這才是真正的會盟啊!”大長老和一眾部落的長老紛紛感嘆著,滿心喜悅。
從這次會盟之后,這七大部落的關系變得越來越緊密,和云豹部落的變得越來越疏遠,慢慢的形成了東西對持的局面。
各大部落之間的往來,交易,也變得越來越多。
而云豹部落和其余的五大部落中間卻頗多嫌隙,為了彌補自家部落的損失,他們一個個鬧的面紅而赤,很是不睦。
但是這些部落卻都很克制的保持著不再出手,一個個擦干淚痕,選擇了忍耐。
這一場風波過后,熊垣卻覺得自己在靈性如圖之后,實力增長越來越慢,眉心中的靈性每天就像是吃不飽一樣,漸漸的開始像一只成年熊轉變。
“要不,我再去封蜚之地去看看?”熊垣的目光看向了部落外面。
就在熊垣準備出發(fā)的時候,離他們部落幾千里外的北海之上,風云突變,巨大的風暴慢慢的成型,接天蔽日。
即將達到空桑山的羲仲再一次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