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個戰(zhàn)士禮,笑道。
康景即使臉上很不情愿,還是回了一禮,道“這是蒼舒大哥您的機緣,我怎么敢占據(jù)這份功勞呢。”話雖是這樣說,她還是暗地里磨著牙,心里恨的牙癢癢。
本來她還有心和這些人爭鋒一下,看看這些人能被小乙?guī)е烤故鞘裁礃拥膶嵙Γ胍哌M小乙的這只隊伍里,竟然需要他阿爺拐彎抹角,驚呼央求著才能進去。
只是這一看,頓時心里涼了半截。
梼就不用說了,本身靈性如神,一口氣打到五十層是很強大的人。但是這蒼舒怎么回事,怎么就在這逐神臺上成了靈性如神了呢?
真是想不通。
實際上,想不通不僅僅是她,還有整個共工城里的人,平日里這逐神臺的風鈴聲都是一聲不吭,或者偶爾淅淅瀝瀝的響個兩三聲,應付一下逐神臺的名聲就算完了。
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一響就是一陣陣,鈴聲如波濤一般,響起來沒玩沒了了。更讓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這樣的鈴聲還不是只為一個人響起,短短半個時辰之間,就已經(jīng)連續(xù)響徹了七八回,簡直讓人無語,甚至懷疑這鈴聲是不是壞掉了。
而那些體驗過鈴聲好處的人,更是瘋了一般,瘋狂的向著逐神臺跑去,一個個到了地方之后,二話不說,就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鈴聲的律動,調(diào)動著眉心中的靈性。
在共工氏的房間內(nèi),康回聽著如潮的鈴聲,笑道“小乙,你們天干一向不插手我們諸侯,大臣之事,為何這次卻主動帶著高陽諸子,這可不符合你們天干的規(guī)矩。”
“大人說笑了。我這只是受羲仲所托,不得已才接高陽九子,帝女,帝子返回晉陽的。這些都是順路而為而已。”小乙笑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問了,不知道小乙你這次去東極可有所收獲?”康回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小乙心中一凜,道“大人何苦為難于我,東極之行,但有所得都是帝命而已,帝命不下,小乙也不敢亂說。”
康回認真的打量一下小乙,嘆息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你了。我們還是說說你帶來的諸人吧,你覺得他們可有人能夠登的上我這逐神臺之頂?”
小乙松了一口氣,賠笑道“逐神臺乃是神血所凝,本身就是非常特殊的地方,據(jù)說里面有大造化。如果有人登頂,必然有著和同境界神魔一戰(zhàn)的實力。這樣的人,高陽九子不成,帝子,帝女也不成。雖然他們這些小家伙一個個機緣多多,只是還差上不少磨礪。
倒是您家的孫子,好好調(diào)教一番,或許有三分機會!”
康回不置可否,道“我們還是先看看吧,這些小家伙的能力,誰能說的準呢。”
在逐神臺,高陽九子步履蹣跚的從逐神臺里出來,艱難的挪動腳步,挨著同樣顫抖不已的陶朱,康垂,將目光放到了熊垣身上。
熊垣將身上的包袱解下來,放到了陶英身邊,向著逐神臺里走去。
而這個時候,在共工城城門外,一騎白馬翩翩而來,上面坐著一個俊朗的少年,黃眉黑發(fā),緩緩的向著城西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