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為難,雖然他們兩個人心里很是想拜宴龍為師,可是他們又擔(dān)心自己拜師之后,宴龍會不答應(yīng)。
那樣的話,他們以后再想要讓宴龍指點,就很難了。
不光熊垣急,卯兔也急,這可是最佳的機會了。
宴龍整理了一下胡子,又再次擦了擦眼角,看著底下兩個稚嫩的年輕人,和藹道“論琴音鐘聲,你們兩個人的確是我見過最好的苗子了。這些年,我在帝都接待人族八百諸侯,四方來客,看見很多人,也見過很多人,可總是沒有讓我滿意的。今天總算是入了我的眼睛,不知道你們兩個小家伙怎么想?”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庭堅和仲容兩個人急忙從桌子后面站起來,走到大殿中間,對著宴龍納頭便拜道“見過老師!”
“哈哈哈,起來吧,起來吧,你們兩個也是好孩子,來,上前來?!?
庭堅和仲容站起身來,向前兩步,走到了宴龍面前。
“來來來,這是給你們兩個的拜師禮,庭堅用琴,我這里有琴五張,卻只有一張隨身,今日就贈送給你,希望你以后在琴之一道上,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作出自己的曲,讓這天地之間響起屬于你的名聲?!?
說著,宴龍從背上解下了一個布包,放在石桌上慢慢打開,露出了里面的一張木頭琴出來。琴身長三尺兩分,通體包漿,微微泛著光澤,琴弦根根晶瑩,若水,似河。
“此琴明為蓬明,是我采天南之木為體,地北之精為弦,聲如空谷,鳴如朝陽,蓬蓬兮若彩云六月,明明兮似晨星臨明,所以叫蓬明。今天傳給你了,希望你好好的用它。”
隨即他又從衣服里摸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玉佩來,放到了桌子上,有些傷感道“我這一生,作琴有五,作曲有十二,可惜這些樂曲,樂理,都是承前人之心,總結(jié)而來。我自己的琴音卻開拓不多,讓我有些慚愧。
最讓我有些為難的是,琴音雖好,可是唯獨缺少了一份殺戮之氣,做不得戰(zhàn)場殺伐之事,這是我的一大遺憾。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漁鷗寄快遞頊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長琴,是處榣山,始作樂風(fēng)。傳說太子長琴精于樂道,能使五色鳥舞于庭中?!蹲髠鳌酚涊d“有五采鳥三名一曰皇鳥,一曰鸞鳥,一曰鳳鳥,聞琴則舞?!?
《山海經(jīng)·大荒西經(jīng)》云“祝融生太子長琴,是處榣山,始作樂風(fēng)。有五彩鳥三名,一曰皇鳥,一曰鸞鳥,一曰鳳鳥?!?
注“風(fēng),曲也?!睆囊话愕母拍钫f,《風(fēng)》就是樂曲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