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垣實在是太好奇了,想要看看她的身后是不是真的有九條的狐貍尾巴。
女瑤捂著嘴巴,扭了扭身子,頓時引得所有男人面紅耳赤,一個個想要別過臉,但是又舍不得眼前的美景。
“嘻嘻,熊垣小兄弟在看什么呢?要不要到姐姐身邊來好好的看一看啊!”
卯彤一把拽住魂不守舍的熊垣,拎著他的衣服領(lǐng)子將他拽到了自己的身邊“女瑤,收斂一點。你們涂山氏的魅惑,可不是這沒見過世面的小家伙能承受的住的,更何況你可是合境境界的高手!”
“好,好,好,聽姐姐的!”
說著,女瑤站穩(wěn)了身形,兩手在腰腹前相互交叉,身上的魅惑氣息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了一副淑女般的人,重新對熊垣行禮道“見過熊垣小兄弟,剛才冒犯了。”
眾人心中打呼受不了,涂山氏的女人,千變?nèi)f化,氣韻天成,幾乎看不出任何痕跡出來,讓人沉迷其中。
熊垣身上熱氣騰騰,頭頂冒煙,急忙再度行了一個圖騰戰(zhàn)士的通用禮,避開了女瑤的方向。看向了下一個人。
即使如此,他依舊用眼睛的余光不斷看向女瑤。女瑤青衣黑發(fā),明眸皓齒,沖著他嫣然一笑,露出了兩個小小的酒窩。
美!
太美了!
這是完全和那種妖艷魅惑的美完全不同,雖然不勾人心魄,卻如同春天的陽光一般,讓人沉醉。
“吃不消,實在是太吃不消了,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熊垣的頭不知不覺的轉(zhuǎn)了過去,木愣愣的看著對方。
這可不是什么四大邪術(shù)里早就美女,純天然,無污染,那股子渾然天成的氣息,簡直太醉人了。
“完了!
這小子到了思春的年紀,見到女的走不動路嘍。”
卯彤看著熊垣的樣子,強行將他的頭掰正,讓他對著眼前的人。
“咳咳!”兩聲暗含著驚雷的聲響從她的喉嚨里發(fā)出,將整個大殿的人震醒,道“你眼前的這個,是樂垂氏,名為伯鐘,即是一位陣法大家,也是一位精通鐘律的大行家。”
熊垣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將女瑤的身影從腦海中祛除,才抬眼看向了對方,他是一個三十多歲,身穿黑色戰(zhàn)甲的中年戰(zhàn)士,腰間掛著一連串類似于鈴鐺的小鐘,青銅色澤,看上去古韻古香。
而在對方的發(fā)髻上,懸掛著一個只有拇指指甲大小的小鐘,卻是金燦燦的,頭一動就敲擊一聲,聲音清脆,讓人深省。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有意思的人。
兩人見禮已畢,卯彤伸手拉著熊垣,來到了大殿正中間,道“剛剛諸位已經(jīng)見禮完畢,各位都可以說是成名已久,算的上是飽經(jīng)沙場。但是這位熊垣,卻有著不遜于各位的能力。筑基境界斬殺神子,手握風(fēng)后八陣,為卯兔城立下奇功。
隨后更是創(chuàng)下行龍陣法,用陣法一舉殺了峳峳,肥遺,在獸族大本營前更是以陣法之力大戰(zhàn)合境,保住了祝融氏的后代陸忠,讓他成功突破,成為了我人族的又一大合境。
他的功勞,我們卯兔城,地支城共同見證。輕視他,侮辱他,就是在輕視,侮辱我卯兔城。
鳴鴻,你的舉動下不為例,否則的話,我必然讓卯兔大人將你驅(qū)逐出去!”
卯彤目露精光,牢牢的盯著鳴鴻,直到他躬身認錯,這才起身讓熊垣去自己的座位上。
“熊垣,伯鐘,宴闕,鳴鴻。”
卯兔頷首,道“你們四個人在陣法上各有造詣,也在我人族戰(zhàn)場上頗有名氣,說起來我隨便選擇你們當(dāng)中的一個當(dāng)做我的副手,已經(jīng)是綽綽有余。
但是既然你們都在這里了,我如果隨意選擇,只怕你們也不服氣,那你們就以陣法較量一番吧。”
“陣法較量?”
“卯兔姐姐可否詳細說說,這陣法如何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