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晚來一會兒,我可就支撐不住了。”
說著,熊垣抖了抖身上的龍鱗,將陣法解散,隨即自己也恢復真身。
伯鐘走上了正要和熊垣說話,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見熊垣全身鮮血淋漓,皮膚上出現了一條條的裂紋,臉上,鼻子,嘴巴,耳朵里都是鮮血,整個人就像是剛剛從血池里跑出來的一樣。
即使這樣,熊垣依舊一聲不吭。
“熊垣小兄弟,你這是條漢子,哥哥我太佩服了!”伯鐘豎起大拇指,夸贊道。
熊垣點點頭,艱難的也沖著他舉起了手指。不是他不想說話,實在是身上太疼了,他擔心自己一出聲,就會立刻痛的大叫起來。
散去陣法的縉云無饜和陸忠一臉慚愧的看著熊垣,他們兩個人在這陣法里實力最高,本來應該承擔著更多的壓力,結果他們兩個連朱獳的面都沒見到,整個人就淪陷了,還是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那種。
熊垣沖著他們擺擺手,讓他們兩個別廢話,趕緊去把鳴鴻帶來的戰士都給收拾了。
“好,那些戰士就交給我,保證一個不落的給你逮回來。鳴鴻那個癟犢子竟然敢偷襲我們,真是氣死我了,等有機會一定好好的弄他一下。”
縉云無饜氣沖沖的走了,不大一會兒,遠處拳打腳踢的聲音和哭喊的聲音傳來。顯然正在氣頭上的縉云無饜的一點手都沒留。
“怎么回事?鳴鴻他怎么啦?偷襲你們?”伯鐘差異無比,在他的心里怎么說他們這些人都是人族,在面對獸族的時候,即使不齊心協力,那也不必搞偷襲,做出這種親著痛,仇者快的事情吧。
陸忠冷哼一聲,抬著下巴指著縉云無饜發泄的方向,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想不到,這……這鳴鴻還是人族氏族里出來的呢,竟然絲毫不顧及我們同為人族,簡直就是敗類一個。”伯鐘鐵青著臉,憤怒的罵著。可惜的是他一項待人和善,基本上沒有什么詞語能罵出口。
一直催動見龍功法的熊垣在這段時間終于恢復了一些,身上的疼痛也逐漸麻木了,他才張口道“伯鐘大哥,剛剛你那鐘聲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它能破掉朱獳的能力一樣。”
熊垣頓時覺得身上所有的壓力一空,一口逆血忍不住的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