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四個少年吃驚的看著他,簡直不敢置信,他們也是從不同的長橋部分走出來的人,每個人都經受了不同的考驗,可是他們一個個的都灰溜溜的出場,憑什么這個家伙就能騎著龍驤,翱翔天宇之后,如神明一般降臨?
憑什么?
哪怕是以重華的大心臟,一向沉穩的心境,也忍不住的泛起酸水。
“熊垣兄弟,別客氣了,來,我給你介紹這三位。”重華上前,勉強笑道“這三位都是四荒戰場上一等一的人杰,你也應該聽說過他們的名氣。這位背著龜殼,手持長槍的,叫做黿,實力很是不凡。”
黿是一個長相憨厚的少年,厚嘴唇,左邊的臉頰上帶著一道傷疤,見熊垣看來,沖著他笑笑。道“見過熊垣兄弟,你的行龍陣法也曾傳到我們北荒,其中的變化很是驚人,我對你可以說是敬仰已久,等這邊大事了卻,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上一頓,讓你見識見識我們北地的雄渾。”
熊垣笑著答應下來,這位黿雖然看著憨厚,但是一身氣勢卻無比驚人,那毫不掩飾的雄渾厚重的氣息,朝著四面八方沖擊著,隱隱約約竟然有浪花聲從他的身體中響起,可以想象他在水之一道上一定走的極遠。
更不用說他曾經以一己之力,鎮壓了一座山,更是顯出這位的手腕來。
“這位名為鴻酖,很是厲害,在南荒殺了一個血流成河,名氣可是很大的。”重華指著另外一人說道。
鴻酖一身血紅色的衣服,就連手里的長刀都是血色的,靠近他時,隱隱約約的竟然有血腥氣沖鼻而來,他的眼睛里宛如藏了兩座血湖,血色的湖水翻涌,卷動著里面的尸骨。鴻酖沖著熊垣點點頭,冷酷道“相爭之時不必留手,我也不會留手。你小心!”
熊垣心頭一突,鴻酖身上的這種異象,無疑是殺戮過多造成的,他的戰斗力,生存能力一定極為可怕,這樣的人性格一定堅毅的可怕,他說不斷留手,那就不會留手。甚至可能他根本就從沒有留手的習慣。
熊垣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欠身道“熊垣必定盡力而為,不會讓你失望。”
鴻酖點頭,退后了一步,將他身側的少女給顯露了出來。
“熊垣?就是你開創了行龍陣法?我師父說,你的陣法潛力極大,說你未來在陣法上的成就可能要比我還要更勝一籌。”少女果然如同牛頭老者說的那樣,身材很是了不得,前凸后翹,又都很大。她忽閃著長長的睫毛,明亮的大眼睛玩味的打量著熊垣,道“可是這話我非常不服氣呢,我能被師傅看中,成為她最小的弟子,是因為我在人族這一代里陣法天賦無人能敵,哪怕是當今的帝也不行。我的師父卻稱贊你,小妹敢請熊垣兄弟指教!”
少女說著,沖著熊垣拱手,隨即手掌張開,一道道圖騰之力翻騰跳躍,眨眼之間,一座龐大的陣法豎立在她的身前,八門八極,四象并列,內中卻另有生死兩道,彼此交織,很是復雜。
熊垣看著這陣法,心中一怔,這種布陣手法,他曾經也學過,只是他對這種陣法了解的不太深,更多的精力花費在了和風后學習戰陣之道上,因此他才能那么快的吃透地支十二陣,從而領悟其中的深意,進而根據自己的功法推演出行龍陣法來。
這些陣法都不是專門為一個人準備的,而是兩軍對壘時的大陣,殺陣,是為了讓更多的戰士發揮出更大力量的陣法。
而女靖的陣法,恰恰和熊垣走了相反的道路,她的陣法立下,整座陣法的力量都供應給了她一人,讓她的力量完全可以發揮出超越功法極限的力量,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如果熊垣信了她的話,專心去研究她的陣法的話,就會落入到她的陷阱中,專心對付陣法,忽略掉她這個人。
那個時候,她如果突然出手,毫無防備的熊垣只有落敗一途。
僅僅是這一手,就顯露出了她那無與倫比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