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單膝跪地,伸出雙手,大喊道“愿為大人赴死!愿為人族赴死!日后若有戰爭,請大人讓我第一個上前。”
沒關系,我死了也沒關系!這個首領目光堅定的看著熊垣,心中如同海浪咆哮“只要一個未來,未來里我的孩子,未來里我們不用再受到圖騰的壓迫,你要什么我給什么,不就是命嗎!我給!”
“愿為大人赴死,愿為人族赴死!”
“愿為大人赴死,愿為人族赴死!”
一個個首領上前一步,學著第一個首領的樣子,半跪在地,伸出雙手,如同捧著東西一樣。這是他們這些人對圖騰最常用的動作,也是最高的禮儀。這是在為圖騰獻上最寶貴的東西的時候,才會做出的動作。
這次,他們面對的不再是圖騰,而是一個愿意為他們的未來著想的人。他們的兩手空空,什么都沒有托舉,卻是將自己的性命奉上,愿意為眼前人赴死,愿意為人族赴死!
濃重的話語像是從火山底下噴出來的巖漿一樣,灼燒著熊垣的心臟,這就是來自于同伴的認同,也是來自于血脈當中最熾熱的回應。
他擦了擦滾燙的熱淚,伸手將一個個首領扶起來,大聲道“都起來,我們為的就是誰也不跪,你們現在就跪是怎么回事,都給我起來。我們不需要跪著,我們以后也不跪著,哪怕是死,都要站著!”
“對,死都要站著!”
“首領大人,您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吧?圖騰老子修了,那些戰士隨便折騰,這次我們要爭命,要活著!老子以前跪下了,可是老子的子孫必然是站著的!”
一個個首領直起身,七嘴八舌的說道。
這一刻,他們之間彼此的防備在逐漸的減少,一個個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大著嗓門,說著自己的見解,提出著不同的要求,身上的頹然之氣頓時被沖散了不少。
“終于,士氣可用了!”熊垣笑的合不攏嘴,和這個說說,和那個聊聊,一點點的將自己對未來的規劃給灌輸下去,讓他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應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