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玩笑并不好笑!”熊垣心里一沉,道“你是誰?戰(zhàn)神之徒,將要靖平天下的人物,一身的實力,一身的智慧,現(xiàn)在你給我說你要死了,簡直在開玩笑一樣。”
重華也是搖著頭,笑不出來。
盡管女靖的治下有很多的問題,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大軍兇猛無比,所向披靡。而以她那不遜于熊垣的陣法造詣,這些大軍人數(shù)越多,她能發(fā)揮出的實力就越強,甚至有一天女靖告訴他,自己屠了一個神,重華都不會有絲毫的吃驚。
這是玄女這么多年以來鑄就的威名。也是人族陣法的神奇。
試問,在這大軍包圍之下,誰能夠動手殺了這個面色紅潤,器宇軒昂,氣息充沛的女靖。
這個睫毛成了精的女孩兒,忽閃著大眼睛,一派英姿颯爽的模樣,仿佛在說今天吃了嘛一樣輕松道“我沒開玩笑。我之所以會邀請你們來這里,而不是帶著大軍蕩平你們兩個那小小的部落的原因,就在這里。
我要死了!
或許在未來的一個月,或許兩個月,反正不會很長就是了。”
“你的身體有問題?”
“沒有!”
“你依舊是存象境界的戰(zhàn)士?”
“是的?”
“那你怎么會死?”熊垣咆哮道“你看看你的領(lǐng)地,看看你的大軍,你來告訴我,這種情況下誰能殺了你,我要是有這么多戰(zhàn)士,我都能自保。更不用說你了。”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嚇到了。女靖要是瘋狂一些,沮喪一些,說不定她還沒有接受這個必死的局面。可是當(dāng)她這么平靜的說出自己將要死亡的信息,無疑是對這種猜測無法反抗的絕望。絕望到了極致,自知必死,所以用什么態(tài)度來面對自己和重華,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
而這個女孩兒選擇了笑著。
究竟是什么樣的東西,能將她打擊到這種態(tài)度?熊垣心中升起了莫大的恐慌,不得不用憤怒來掩蓋自己的情緒。
女靖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熊垣,微笑著伸手指著她前方的座位,道“時間還來得及,你們可以聽我慢慢說,這其中的牽扯,我剛剛才明悟沒有多久。”
熊垣和重華凝重的坐下,凝神聽著女靖的講述。
“我想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情況應(yīng)該都是一樣的,我們都是部落首領(lǐng),這一點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女靖問道。
“我是墀虎部落的首領(lǐng)!”
“我是黑牛部落首領(lǐng)!我遇到了黿,他是狡兔部落的首領(lǐng)!”
“果然如此!”女靖道“那么我們遇到第一個問題,應(yīng)該就是怎么面對圖騰,換句話說,我們要怎么活下來,圖騰掌握著我們的生死,不把這個桎梏解決掉,任由我們這些人武力滔天,智謀深遠都全然無用。它們隨時可以把我們的命拿走。你們兩個是怎么解決的?”
重華輕點眉心,一虎一象兩大圖騰虛影躍出,虎象相爭,他在其中漁翁得利。
熊垣翻手之間,取出了一枚力量結(jié)晶,輕輕震動,一個青色毛發(fā)的巨狼從這力量結(jié)晶中躍出來,咆哮一聲消散一空。
女靖眼前一亮,道“我和你們都不相同,請看!”說著,她的手指翻動,一道道圖騰之力涌出,在半空中凝結(jié)出一個天馬之景。玨,即為二王并列,也可稱之為二玉并列。二王并列,為馬中之王,當(dāng)為天馬,肋下生出雙翅。二玉并列,通體晶瑩奪目,一派昂揚之景。
在這天馬之上,卻有著一道道陣法所化的鎖鏈,遍布了玨馬的周身,將它牢牢的捆住,在馬嘴處一道繩索連接到女靖身上。
顯然,女靖是用陣法困住了自己的圖騰,直接將之奴役起來,這手筆不可謂不驚人,手段不可謂不霸道。
“我們?nèi)水?dāng)中,后患最少的,恐怕只有熊垣做到了。圖騰死,力量結(jié)晶現(xiàn),無論你怎么去用它,都不會再有什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