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被譽為大荒當(dāng)中的第二神山,僅次于天柱不周山,其山壯闊,峰巒如聚,一山比一山險峻,在昆侖山下,四季如春,而到了昆侖山頂就是終日如冬,雪花飛舞了。
在一片周天寒徹之處,卻有宮殿群立,光滿金闕,神性如潮,溫暖如春,一道清澈的河流圍繞著宮殿群緩緩流動,散發(fā)出輕盈的白煙,如同一道紗巾,籠罩在了昆侖山上。
這就是整個西荒最為壯麗的景象,也是西荒里的至高殿堂,西王母的所居之處。
此刻,打發(fā)走了女靖的三人正緩緩走在了河流之外,欣賞著無邊的美景。
“你說,玄女這話是什么意思,無獸不可殺?東王公,這是讓我殺了東王公?可東王公是誰?”司羿絮絮叨叨的問著,大煞風(fēng)景。
帝少昊翻了一個白眼,無語道“前面那句話只能看情況,可是關(guān)于東王公,我到是知道一點。”
“快說說看!”司羿急忙回道“我正愁著不知道東王公是誰呢?”
“傳說,我是說傳說啊,就是說我也不知道真假,東王公是西王母的伴侶,他們倆是夫妻關(guān)系。只是后來不知道怎么的,東王公的消息就流傳的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最后連東王公這個人都不為世間所知了。”帝少昊含糊道。
不是他要說的這么含糊,而是他也就知道這么多,如果他不是一直在追查少昊之國的事情,去過不少險地,只怕連這個名字都不知道。
“你說,是不是西王母那娘們?yōu)榱藱?quán)力,把她這丈夫給弄死了?”刑天摸著肚子,嘿嘿笑問道。
“不會吧?”司羿心中一突,不確定的說道“要真是這樣,我們豈不是危險了?”
“別聽刑天瞎說,要真是這樣,玄女為什么給你說你這個名字?我們先進(jìn)這西王母居住的地方再說,據(jù)說這里的第一道關(guān)卡就是這條弱水之河,鵝毛不起,神飛不進(jìn),堪稱是一等一的防護(hù)之地。”帝少昊說道。
“也罷,既然到了這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這次行動能夠順利吧。”司羿轉(zhuǎn)身看了看他們倆,突然道“還請兩位恢復(fù)真身,你們這幅樣子實在是殺性太大,別讓西王母以為我們是來找茬的。”
帝少昊和刑天互相看了看,只見對方一副殺氣騰騰,氣沖云霄的樣子,不由得大笑了起來,恢復(fù)了真身。
司羿這才上前,走到了弱水河邊,朗聲道“人族司羿奉帝放勛之命,前來拜會西王母!”司羿連喊三聲,聲音直蕩云霄,響徹昆侖,震的一座又一座山上的雪花滑落,造成了一副雪浪奔涌的奇景。
不等三人欣賞完雪景,一只三足青鳥震翅從弱水上飛來,停留在司羿面前,脆生脆氣道“西王母請司羿,還有兩位貴客上山!”
“如此多謝青鳥了!”
司羿笑著,和兩人一起登上了這青鳥背部,被它載著越過弱水,向著那金闕處飛行。
“當(dāng)年我來的時候,這小青鳥還不會說話,今日再見想不到竟然已經(jīng)成長了不少,真是世事變幻,滄海如煙云啊!”帝少昊感嘆一聲,游性大大減少。
“你來過昆侖山?我怎么沒見過你,難道是我姐姐接待的你?”
“你這小丫頭,竟然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當(dāng)初我可是喂過你一粒果子的。”帝少昊嗔怪道。
“你可別亂說,雖然你身上的氣息很好聞,看著也親切,可我們青鳥只吃西王母手里的果子,別的都不吃的!”青鳥緊忙搖頭,頭上的翎羽晃動,竟然光彩奪目,很是好看。
“你們這些小家伙啊!”
帝少昊感嘆一聲,這么多年沒現(xiàn)身,他當(dāng)年號稱百鳥之王的威風(fēng)也漸漸減少了。
正說著,那青鳥嘴里叼著一個紅色的小果子,扭頭遞到了帝少昊的面前,歉意道“你別傷心,我不是故意記不住你的,那個時候我可能太小了,我請你吃果子吧?你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