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指涂山青溟,青丘俍他們幾個兄弟?”
“就是他們,給我看仔細了,平時在青丘山胡鬧一下也就罷了,可要是敢壞了我們的事,看我如何整治他們。”大長老聲色具厲,嚴厲的警告道。
“我這就和涂山老弟一起去辦,保證不會出什么問題。”這個長老急忙和涂山長老一起,出去忙碌了。
……
……
“說,熊垣到什么地方去了?”充滿著憤怒的刺耳聲音穿透了庭院,讓人渾身不自在。
“大人,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奉命前來給他們清掃庭院的啊。”
“不可能,我可是明明看到他們就住在這里的,現在人去哪里了?你們會不知道?這里是你們青丘山啊,你在騙我!”
“我的大人哎,你這兵器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我哪里敢騙你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不可能,哪有一個部落的人不知道客人去哪里的,在我們部落里什么動靜我都知道,你在撒謊!”聲音越發的凌厲了起來。
……
“唉,熊垣你聽,是不是你院子里發出來的聲音,我聽著怎么有些不對勁兒啊。”丹朱鼻孔朝天,不滿道“難道說青丘山當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親近我們,可實際上讓人來找我們的麻煩來了?
你們等著,看我怎么擺平這種事,論惡劣,整個青丘山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
你是怎么說出的這么驕傲的啊……女英拍拍額頭,幾乎沒臉在看這個愚蠢的老哥。
哐當!
丹朱一腳把大門踢開,怒道“誰這么不開眼的,敢來找我兄弟的麻……麻……麻煩?”越到最后,他的聲音越小,幾乎微不可查。眼前發生的一切和他預想的完全南轅北轍,不能說風馬牛不相及,只能說毫不相干。
眾人透過被踹開的大門看去,只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編織著細細的小辮子,唇紅齒白,帶著些許的嬰兒肥,兩只大眼睛忽閃著,一手叉著腰,一手拿著一個巴掌大的圓形的東西指著一個青丘山的人,在她的身邊擺放著各種各樣被包扎起來的小東西,上面用細細的繩子綁成了蝴蝶一樣的繩結。
在這丫頭的腳下,只有人兩個巴掌大的黑白色的小獸正齜牙咧嘴的沖青丘山的人,在給自己的主人壯大聲勢。
這一副樣子,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來找茬的。
熊垣的嘴巴慢慢張大,眼眶一下子紅了,編織的頭發辮子,蝴蝶結的打結方式,他只教給了一個人,那個叫妮子的小丫頭,他的親妹妹。
“妮子?”熊垣有些不敢相信,在這和大力熊部落相隔了不知到多少萬里的青丘山上,竟然能遇到自己最親的親人。
“哥?”
妮子只遲疑了一下,立刻就從那獨一無二的粗壯眉毛上認出了熊垣,如同乳燕歸林一般,飛撲了過去,牢牢的撲進了熊垣的胸膛,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肩膀,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嗚嗚嗚……哥,我終于又見到你了,嗚嗚嗚……”
熊垣緊緊的保住他,淚水默默的流著,說不出話來。
大荒太大,
路太長,
信太短,
道不盡無盡的思念。
只有這一刻擁抱著,才知道眼前的這個真實存著。
縉云無饜等人默默的對視一眼,紛紛后退,將這院子留給了這久別重逢的兄妹。丹朱第一次主動關上了門。
許久之后,熊垣的情緒才緩過來,將這丫頭放在地上,仔細的打量著“丫頭,你瘦了許多,也長高許多。”話音未落,妮子又落起淚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這不是見到哥哥了嗎?”
“要不是師傅說,我都以為你死了,你走這么久,怎么就沒有往部落送個消息,我好想你啊,熊蕪他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