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嘰什么,究竟怎么回事兒,為什么這天地圣兵會到了你的手里?”宓妃捂著自己斷裂的骨頭,幾乎說不出話來,剛剛為了替玄冥爭取那么一點時間,她不得不硬扛著無支祁的兵器。
早知道會這樣,自己就不應該去冒險,總感覺自己的傷勢有點不值得。
熊垣急忙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重點是自己腦海中的那個缽盂虛影的事情,最后才說道“我覺得靈性當中的虛影應該是這天地圣兵的靈性之類的,只有這樣它才能在這個時候召回這些碎片,也只能是它了。”
雖然熊垣來到大荒之后,一直接受到的教育就是萬物有靈,也就是說天地之間萬物都能誕生出靈性來,甚至有可能會成為獨立生物的可能,可這種靈性的事情一直存在于傳說當中,他從來沒有見過。
唯一一次還是接觸到小乙的那把細雨劍,能夠臨危示警,別的就算是他一直背著的神兵,也僅僅是具備了一絲絲的靈氣的感覺,想要誕生出完整的,可以感知到的靈性都不知道要多久,要多少年才行,甚至在無數年后都不會有一絲絲的機會。
現在他靈性空間中的那個缽盂虛影只能用天地圣兵的靈性來解釋了,不然的話,它不會在危急關頭能有調動天地圣兵碎片的能力?
“可是為什么天地圣兵會選擇你呢?在場的哪個不比你強,哪個氣勢不比你足,就你還要等著我們這7一大幫子人興師動眾的來救命,天地圣兵瞎了眼啊!”帝少昊揚天長嘆,一巴拍了熊垣的后腦勺上,將他拍了一個趔趄。
“酸,太酸了!
你是比我強,比我氣勢牛,唉,可天地圣兵就是不認你,你說你氣不氣,就問你氣不氣!”熊垣單手捂著后腦勺,翻著白眼嘲諷道。
那一副賤賤的樣子,瞬間讓幾個人火大,然后你一巴掌我一拳頭的,幾乎把他當成了皮球一樣,從這邊扇到那邊,一直把他扇的暈乎乎的,才肯罷手。熊垣可以說一直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長大,就和自家的后輩一模一樣,他能得到天地圣兵的認可,眾人從心眼里高興。
就像是自家養大的豬終于學會了拱白菜一樣。
可就是這小子的態度實在是太欠修理了。
“好了,別鬧了。”風后笑道“曾經我奉命研究過人族的鼎湖,對于天地圣兵多少還是知道一點,每一件天地圣兵誕生據說都會有它獨特的使命,戰斗僅僅是它最不重要的部分。
因此圣皇軒轅即便得到了鼎湖,也沒有將鼎湖作為攻擊武器隨身攜帶在身邊,反而是留在人族里,并留下話來,日后我人族若是有能得鼎湖認可者,我等不得阻攔,甚至要配合著他才行。
所以我覺得,熊垣身上有一些特質吸引到了這件天地圣兵,它才會讓靈性進入到熊垣的身體內,或許有一天熊垣強大了,自然就要去完成這個使命。”
“這不還是天地圣兵看上了熊垣了嘛,憑什么就看不上我,要知道我也是一代大帝,風姿絕世的人物啊……”帝少昊瞬氣就不打一處來,特別是熊垣那害羞之中還帶著點小傲嬌,傲嬌之中還帶著些許的小炫耀,簡直怎么看怎么討厭!
“等等,你是說使命?究竟是什么使命?”玄冥有些疑惑道的“那如果熊垣沒有去完成天地圣兵的使命會怎么樣?會出問題嗎?”
熊垣的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安靜的聽著。這也是他想問的問題。自帶使命的天地圣兵會不會裹挾著他,讓他去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或者說一旦天地圣兵有自毀的傾向,或者別的什么情況,那這就成了燙手山芋了。
“你怕什么,天地圣兵無數年來無數人都想要擁有,就算是有使命又怎么樣,人族擁有鼎湖那么多年都沒問題,西王母更是擁有素色云界旗這么多年都沒什么事情,就算是有事,也是西王母先出事。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西王母還不是過的逍遙自在,